庄园里有两个oga,以他现在这个发情的疯狂状态回去,危险性不亚于恐|怖分子。
他呼吸沉重炙热,摧枯拉朽的雨水都浇不凉身体的热度。
路见时迷迷糊糊的印证了自己的猜测,那些让人意乱情迷的梦、还有每次醒来时充斥满屋的信息素,都和蚊子有关。
他发情了。在清醒状态下的第一次。
路见时红着脸骂了句脏话,把自己藏在暴雨夜晚树林的深处,任由充满侵略性的信息素弥漫山林。
嗡嗡嗡。嗡嗡嗡。
觊觎他腺体的蚊子不曾离开,路见时被情|欲染红的脸上勾起一抹笑:“只要你能抑制过敏反应,发情也…随你咬。”
他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竟然和一只蚊子说人话。
嗡嗡嗡。嗡嗡嗡。
随着细喙一次次刺破皮肉,路见时脸上癫狂之色愈浓,意识也终于在本能的狂澜里离他而去。
这一次的梦游症和以往不同,闻执依稀记得点梦里的片段。
他在梦里看到了路见时,路小少爷浑身湿漉漉的,薄薄的白色布料渗了水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紧实匀称的肌肉轮廓。
附着渗水衣物的肌肉上下起伏,透着蓬勃的生命力和灼人的热度,领口裸|露的喉结在不停滚动,微微仰着的颈部呈现诱人侵犯的姿态…
闻执震动着翅膀,急不可耐的朝他后颈咬去。
用蚊子独有的细细的喙…肆无忌惮的喝着对方香甜温热的血,填满能将他吞噬的饥饿感。
闻执回过神时,雨停了。
被暴雨洗礼了一小时的山林仍簌簌的落着雨水。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渍,一下子有些恍惚,睁开眼黑漆漆一片,也不知今夕何夕,又身处何地。
自己不是在厨房做着饭菜,准备给路见时送过去吗?
然后…然后好像睡着了,还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自己变成了蚊子,从窗户飞了出去,来到林子里遇到路见时。
变成蚊子的他仗着会飞的优势,停在路见时的后颈上,逮着人腺体一个劲的叮。
闻执舔了舔嘴唇,喉结滚动,嘴里还残留着甜美的血腥味…
血腥味?!
闻执蓦然清醒。
明明是梦里的情形,为什么还能觉出味道,难道…他刚要回过头,脖子后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路见时的气息逼近,危险的、弥漫着浓烈的侵略性和占有欲。
闻执身体僵住了:“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