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枫等人来到这间屋子里,桌上的茶壶并没有人动过。
“枫儿,为师这里有一根银针,”说着,上官宏从袖子里取出一根细如蚕丝般的银针,“这根银针是本门祖师爷留下来的,将这根银针放在茶水里再取出,看看针尖是不是变了颜色,如果没变色,就说明你所说属实。”
苏枫接过银针放在了茶壶里。
其他人在一旁冷眼观看。
过了一会儿,苏枫取出银针,结果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那根银针的针尖居然变了色。
“凯儿,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上官宏怒视着袁凯,“你所说的这事情的原委到底是真是假!”上官宏拍了桌子,令袁凯一惊。
“师父,徒儿不敢欺骗师父。”袁凯低着头说。
“不敢欺骗?”上官宏走到袁凯面前,“清晨你来书房找我说你师弟败坏门风,我起初信以为真,但你一直在指责枫儿的不是,我就起了疑。这茶里下了药的事你可是只字未提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父,徒儿蒙受师父教养之恩,不敢欺瞒师父啊。”袁凯有些发抖。
“那你为何发抖啊?”上官宏逼问道。
这里有一个人一直没有说话。
“师父,徒儿不想再隐瞒了。”林彧说,“我师兄弟二人从小便跟着您长大,直到我俩入了谷。初入谷着需有六个月的时间作为考验,我二人受过了多少考验才得以拜入樱冥谷,可苏枫呢?”林彧指向了苏枫,“他是被我救回来的,在谷里养伤近半个月,他才入谷,您便很快就将《樱冥心经》传给了他,难道说我师兄弟二人从小跟您积累下的情意还比不上一个和您接触不过半月的人?”
“大师兄,,,,”苏枫听林彧说出这话便傻了眼,想不到他会这样想。
“然后我就趁他不注意,在茶壶里放入了过量的****,让他犯下打大错。”林彧说,眼睛里闪过了一道光芒。
“然后你就想让为师将枫儿逐出师门?你怎么竟如此狠毒!”上官宏呵斥着。
只见袁凯抬起了头,着急说:“不!师父!是徒儿怂恿大师兄做下了错事,您要罚就罚我吧,不关大师兄的事!”
“师弟!”林彧握住袁凯的双手喊到,又对上官宏说:“师父,这不关师弟的事,全是我的错!”
“好啊!你们两个孽徒!”上官宏气的浑身发抖,“枉费我二十多年来对你二人的教诲,你这个大师兄竟为了此等小事就坑害你的师弟,”上官宏流出了眼泪,“你们真是让为师太寒心了。”
“师父,徒儿不孝!”一声大喊,林彧便运足内力至掌心,一掌拍在自己的天灵盖上,顿时吐血身亡倒在地上。
“彧儿!”上官宏惊道,立刻走过去蹲下来在林彧的尸骨旁摸着林彧的脸道:“你这又是何苦呢?”袁凯在一旁也哭了出来,就连苏枫和黄芳雅两个被害人也觉得心痛惋惜。
良久,上官宏淡淡道:“事已至此,为师也不再追究彧儿的过错了,但是凯儿,你从小为师就教导你要做个正直的人,如今你却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为师定不会饶你,该怎么做你心里应该清楚吧。”
“好,我当自断双臂,废去武功,离开樱冥谷。”袁凯说便运功重击自己胸口,将两条胳膊的关节打断了。
“嗯,从此,我不再是你师父,你也不再是我徒儿,去吧。”上官宏说完就走开了。
“原来你一直想加害于我,终归是恶有恶报。”苏枫说,“只可惜我武功不及你,但你记着,日后如若被我撞见,我定不会放过你!”苏枫怒视着袁凯说。
“对!哥哥他竟然想加害于你,你不能放过他!”黄芳雅也非常生气。
“哼!”袁凯勉强站起身,无力地向谷口走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苏枫和黄芳雅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