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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尘凭借飞快的速度和强悍的指力,将三个警察的手铐捏坏了,在场众人都没有看穿。
只有王国强好像猜测出一些什么,凑到胡罗勃身边,小声耳语了几句。
胡罗勃转头再次仔细打量凡尘,越看越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少年。不过他每天都要处理几起案子,见过的人实在太多了,根本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年轻人。
王国强说三个人的手铐坏掉是面前这个少年搞的鬼,胡罗勃还真不相信。这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这个小伙子有这么大的本事?
其实三个警察刚才来时已经收了王国强的好处,上来就对凡尘这边几个人施加压力,想让他们自动退步,多拿出些赔偿金和罚款出来,三人也能再有些油水儿。
胡罗勃看过一个电视节目,在河东省有一个杂技城,紧邻着山北省宁动县,与宁动县同称世界杂技之乡。
杂技城里有一个老者,号称“鬼手”,三仙归洞的技艺让人叹为观止,神乎其技。整个表演下来一气呵成,技艺纯熟得让人无语。
“鬼手”的戏法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可是就是谁也看不穿。为什么?因为他的手永远比你的眼睛快。无论是人眼还是摄像机慢放,结果谁也看不到他的戏法是怎么变的。
“鬼手”的表演,正是天下杂技、武功“唯快不破”的真实再现。难道这个少年人也有快如闪电的出手?
胡罗勃摇了摇头,这个少年太年轻了,嘴边的茸毛还十分稚嫩,正所谓“嘴上无毛”的年龄。“鬼手”可是练了几十年的把式。
“是不是你小子捣的鬼,把我们的手铐都弄坏了?”胡罗勃开口诈了凡尘一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凡尘。
凡尘“哈哈”一笑,说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捣鬼了?警官先生,说话要讲究证据的,小心我告你诽谤哟!”
这句话,把胡罗勃气得干瞪眼:是啊,众目睽睽之下,确实没人看到这个少年接触三人的手铐。即使对方有捏坏手铐的力量,可没有人看到他做这样的动作,甚至他根本没有接触过手铐,怎么能把这事儿赖在他的头上呢?
胡罗勃再次把一双小眼睛一瞪,眼缝中凶光一闪:“别再废话。如果再废话,小心我让你尝尝电棍的滋味。那滋味可是欲仙欲死,一般人尝不到的。”
“你又想给我用刑具?适用哪条法律?即使有人犯了错,难道他就没有一点儿辩解的权利?”凡尘的语气已经有些冰冷了。
大夏国基层有些执法部门的人员,拿着鸡毛当令箭,常干出一些无理取闹、莫名其妙的事,对普通老百姓进行欺压和敲诈勒索。慑于他们手中的一点小权利,许多普通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对他们却十分愤恨。
如果这个胡罗勃再不识趣儿,变着法儿地对付自己这边的人,凡尘不介意给这个贪婪的家伙一个深刻的教训。
胡罗勃的一双小眼睛对上凡尘冷若冰霜的双眼,心里忽然打了一个激灵,暗道不好。
这些练习武功的人,在古代那可是高来高去、鼻孔朝天的人物,那时候衙门的官差都不敢得罪他们。
这些人骨子里就是古代的江湖人,性格豪爽,快意恩仇,如果真把他们惹急了,跟人拼命动刀子那是很平常的事儿。
胡罗勃缩了缩基本并不存在的脖子,回头冲着另两个警察说:“把他们两个带上车,还有这个报案的王先生和那个岛国女孩儿。岛国的女孩儿一会儿我要亲自讯问。”
他手指的,是伊藤空手道馆人群里一位最漂亮的岛国女孩儿,这个家伙盯着那个女孩硕大的胸部,差一点儿流了口水。
审案的时候反复打听对方的**,是这个无良警察的嗜好,也是某些人共同的嗜好。如果遇到猥亵案、强·暴案,反复讯问犯罪细节已经成了某些人的良好习惯。
凡尘等四个人跟在三个警察的身后,向那辆警用面包车走了过去。
高个子警察走在最后,忽然犯贱,伸手推了凡尘一把,嘴里骂骂咧咧:“你他娘地快走!本来我们在所里看篮球比赛,正看到了最后一节,两队打得难解难分的紧要关头,让你们这帮吃饱了撑得想起来就pk的武林‘高手’给搅和得球赛都看不成了。真倒霉!”
凡尘轻轻一闪,高个子警察并没有推到他,却把凡尘惹怒了。他冷冰冰地回头看了高个子警察一眼,说:“遇到我,你倒霉的事儿还在后头呢!”
面对凡尘冰冷的目光,高个子警察感觉很不自在,他强硬地说:“你小子等着,到所里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凡尘对他的威胁直接选择了无视,心里说,谁收拾谁,那还不一定呢?
几个人走到停在路边的警车前,那个瘦点儿的小王警察去开车。
胡罗勃亲自打开后面的车门,让那个岛国的漂亮女留学生先上车,他也跟了上去,明显是想挨着她,挤挤擦擦揩点油儿。
凡尘在车后面绕了一圈,然后抱着双臂,站在车前,并没有上车。
高个子警察这次并没有推凡尘,可能也想到了对方会武功,不能像对待普通人一样动手动脚。
他对凡尘说道:“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难道还想逃跑不成?快点上车!”
凡尘冷嘲热讽:“我说哥们儿,你这破车能开得动吗?要不要换我的奔驰?”他随手指了指停在路边的那辆奔驰s600。
高个子警察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凡尘,又看了看那辆奔驰,心里对凡尘的身份有了重新的估量。
能买得起二百多万豪车的这么年轻的主儿,哪一个不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这个少年弄不好不是个富二代就是个官二代啊,自己一个小警察哪里敢得罪?
心里有了这个想法,高个子警察不敢再针对凡尘,话也不敢说了,退到了一边,不知道怎么把这位肯定大有来头的小伙子弄上警车。
这时,瘦警察坐在驾驶室,开始打火。可是无论他怎么打火,车就是不着。
他恨恨地用拳砸了几下方向盘,无奈地说:“这个破车,才买了两年,怎么就打不着火了,刚才还好好的,现在竟然趴窝了,真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