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沁喝了姜汤之后又吃了点东西,等了会又吃了感冒药,精神明显的好了一些,看来还是有些效果。
车窗外的雨雪没有停止的迹象,我们被困在京广线郴州段的铁路上不知要多久,我与张沁的手机都已没电停机,能知道的消息来源已只剩下从附近那些来卖东西的村民、还有列车员了。而车厢里的乘客从烦躁、不安变得恐慌、继而无奈。
我与张沁闲得无聊,漫无边际的聊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题。
“你学的是法语,看过杜拉斯的《情人》法语原版没?”我笑着问她。
“当然看过啦!”
“我也看过《情人》。”
“法文版的么?”张沁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我。
“不,是看的梁家辉版的电影,还是无删减版的。”我坏笑着说。
“讨厌,没想到你那么不老实。”张沁也笑了,笑容是那么的妩媚动人,我的心里一阵漪涟泛起。
“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我记得没告诉过你啊?”我问张沁。
“就不告诉你,你真是个傻瓜!”她有些生气了。
是啊,两个手机都放在车厢的桌子上,她用我的手机拨一下她的电话不就知道了么。
后来她聊起了她的男朋友,说其实可能还算不上男朋友,是去年回家过年相亲认识的,她心里其实非常的拒绝,但因为家庭的原因还没有下最后的决心。
“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女,又是个大学生,追求你的人排队都可能从巴黎埃菲尔铁塔下面排到顶上了,还怕找不到好的男朋友么?”我这么的说道。
“哎……马玄,我发觉你这张嘴巴真是口吐莲花、花言巧语啊!我开始还以为你很老实呢!”张沁笑得很开心的说。
“我怎么不老实了?,你本来就是个很漂亮的大美女嘛!本来就是个大学生啊。”
“好了!”张沁好像认可了我的说法,接着说道:“其实是因为我的大孃孃(重庆方言,姑妈的重庆喊法)硬拉着我去的。我从小就和她亲嘛,她只有我表哥一个儿子,但都结婚好多年了,而且是和他们分开住的,所以她把我当成亲闺女一样的看待。”
“那不是更要征求你的意见么?”
“哎呀,老一代的人只要他们认为是正确的事情,你是很难说服他们的,是很难改变他们想法的。”
“也是。”我认同她的看法,因为我的父母啊、亲戚都那样。
“我知道孃孃是为我好,想让我以后过得好,哎……”张沁叹了口气。
“那个男孩子家里很有钱吧,听你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