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地球上的人通常把这解释为尘粒和大气层摩擦时产生的流星雨现象。
至于那些国家,也许就叫流星国吧。
惨了,惨了,开学第一天就迟到。我的神给你上一柱香了,千万千万别给值周班的人逮到,否则猫科动物定又罚我拖半个月地板。
“同学,同学……”
值周班的男生──啊──怎么不灵啊?!快铮
“同学,同学!你站住!……”
什么?“站住──”?怎么能用这种暴力字眼,搞得我像恐怖分子。
“喂!你站住!”男生跑上来一把揪住我胳膊。
“哎呀,你干嘛!”我重重甩开他的手,“你懂不懂男女授受不清啊?”
男生有点窘,吧嗒两下嘴,说:“刚才我叫你你怎么不应呐?”
“嗟!我又不叫‘同学’,我怎么知道你在叫我?”
“刚才你明明看我的呀!”
“我看你──?你以为自己有多帅?长得像北澳袋鼠。我要看你?笑话!”
“你……”男生似乎百口莫辩,继而转移话题,“你迟到了,”他边说边翻开记事册,“几班的?叫什么名字?”
糟糕,这下怎么办?猫科动物肯定会批我的,狠狠批我。
“几班的?叫什么名字?”男生死死盯着我。
假正经什么呀正经,我说:“我又没迟到。”
“没迟到──?”天知道他脸上是何等夸张的表情,把手腕冲到我眼前,“现在都已经几点了?”
这一步完全可略,他还不清楚我是那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吗?也难怪,通常第一次遇见我的人多少会有点神经错乱,这是顾宇铭说的。但顾宇铭不会,他是看着我孕育繁衍这种性格的,适应了。
“款式不错,”我说,“可惜走的不是北京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