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轻蔑一笑,“这可是你自己主动要试试我的拳头哈!”
辛夷话音刚落就挥拳出击了,那说大话的随从立即正面扑了过去,谁知道辛夷灵活一闪,手肘击在那随从的后腰,那随从立即趴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没用的东西!”紫衣男子踹了那随从一眼,然后对另外几个随从说道,“你们给我一起上!”
“冬青,辛夷,交给你们了!”
赵如意出其不意地一脚踹开围在自己身边的随从,然后拉着韩绣儿从那个缺口走了出去。
而那随从被踹翻在地捂着肚子在地上滚了两下后,才蹒跚着爬了起来。
围着冬青和辛夷的随从们既不敢吱声,也不敢出手,空气一时间凝固了下来。
茶铺角落处的何小枣被蔡老汉拽着,只能担忧地看着赵如意她们。
那穿灰蓝色的俊俏男子眼神闪烁了一下,站在一旁颇有兴味地看着赵如意她们。那穿月白色的男子也愣了一下,然后鄙夷地看着紫衣男子,看他如何下台。
紫衣男子这才知道,眼前的女子不是他可以随意欺辱的,他看了看路边停着的两辆马车上坐着的三个身形高壮,眼神冷漠的男子,心里不要得开始发慌,他涨红着脸虚张声势地说道:“你~你们是谁?你们~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赵如意冷嗤道,“你是谁我们不感兴趣!我们是谁你也没必要知道!”
“冬青,辛夷,我们走!”
“是,小姐!”
那紫衣男子看赵如意离开后,不死心地对其中一个随从说道:“你骑着马跟在后面,我倒要看看是谁家的小妞气焰这么嚣张。”
“我就不相信我堂堂安国公府的世子在锦城会没人知道,会没人买我的账。”
“是,世子!”
原来这三个男子他们分别是,穿紫衣的安国公世子江浩,穿月白色衣衫的武威侯府庶子裴飞云,穿灰蓝色衣衫的骠骑将军府庶子李广平。
那随从离开后,他们三人才嫌弃地看着简陋的桌椅对躲在茶铺角落的祖孙俩喊道:“来把这里收拾一下,给爷几个泡几杯茶来!”
何小枣正要上前,蔡老汉拉着她,摇了摇头,然后提着茶壶,端着茶碗,弓着背走了过去。
蔡老汉先将茶碗和茶壶放下,然后用肩上搭着的抹布把桌椅上的浮灰抹了一遍,才挨着给他们三个泡了茶水,接着就站在一旁等着伺候。
“老伯下去吧!给那几个随从也泡几杯茶。”
李广平从荷包里拿出一小块碎银子扔给蔡老汉,蔡老汉没有接住,立即咧嘴笑着趴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然后才把那块碎银子捡起来。
“广平兄,就几杯粗茶哪里用得了这么多银子?”
裴飞云盯着蔡老汉手中的银子嫉妒地说道。
李广平耸着肩膀不在地说道:“这是我荷包里最小的一块碎银子了,要不飞云兄借我点铜板使使!”
“我没有!”
裴飞云脸色立即不好看了,同样都是庶子,凭什么他每个月才紧巴巴地五十两银子!
“广平兄,别说我没提醒你!”裴飞云不怀好意地笑道,“你那嫡母对你这么好,又是给钱又是送美女的,那是不安好心!那是捧杀!你没发现你在锦城的名声有多难听吗?”
“切!捧杀总比不管不问强吧!”
李广平嗤笑道,“至少小爷有钱花,有妞睡!名声好有屁用?万一我爹觉得我是可造之材,让我和大哥一起到南蛮之地守边打仗,我这小命不就玩儿完了吗!”
江浩哈哈大笑道:“广平兄说得有道理!飞云兄也完全不用这么辛苦!我们生来就是该享受荣华富贵的!”
江浩也是个害怕吃苦的人,当年安国公江云天让他站桩的时候,他就哭得眼泪鼻涕的,再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安国公常住驻地那边的府上了,也不再催促他习武了,他这才免了那些苦。
裴飞云嫉妒阴冷的眼神在江云天和李广平身上转了一圈后,笑着说道:“还是世子想得通透,飞云应该向世子学习!”
“对了世子,你说的那个好玩儿的地方在哪里?有些什么好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