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躺在廊下的竹床上,盖上薄毯子,马桥决定好好睡一觉,结果他真的水的很踏实,当他觉得脖子痒痒的,这种感觉迫使他醒过来的时候,他睁开眼一看是紫竹坐在他面前,拿了一朵花在他脖子里摩擦。
“马老板,你怎么在这里睡啊?”
“哦,我醒了睡不着,怕吵醒你,就来这里了。”
“是吗?”紫竹眨巴着眼睛,用怀疑的眼神打量他。
“我是会撒谎的人吗?”马桥觉得这么问让他自己都觉得脸红。
紫竹得意地笑了。
吃过早饭,马桥河朱申正为无事可做而发愁,就看到那些车一辆一辆地开进来,马桥认出这就是那天晚上开出的车,为什么他们现在回来了呢!
从车上跳下的男人都很匆忙,朝着竹楼的议会大厅跑去,好像发生了大事的样子。
从中间走下一个身着黑se中山装的男人,手里捧着一个骨灰盒,很是jing致的样子,金灿灿的耀眼,马桥嘴角抽搐一下,人死了就是这骨灰盒再豪华,有什么用?又不能重新活过来。
“怎么回事?”马桥问。
“儿子把老子杀了,就这么简单。”
“什么?”
“钱惹的祸。”朱申说。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等着,然后参加一个很隆重的婚礼,然后该怎么做还是会怎么做。”朱申说的云淡风轻。
马桥摇摇头说:“我觉得这个儿子比他的老子可要难缠啊。”
“你会相面?”朱申看着马桥一脸惊诧。
马桥撇撇嘴说:“我会看人心。”马桥当然知道了一个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杀的人,会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马桥隐约觉察到了危险向他靠近,他接到了两次伊海天的电话,都是让他赶紧把药材发回去,他有些厌烦,直到现在他连药材的味儿都没有闻到,倒是把自己积蓄的公粮都交出去了。
马桥掏出朱申给他的小刀把玩,诸神一如既往地调戏那个昨晚和他睡觉得妹子,马桥真是佩服他,都要大难临头了,他还是这么淡定。
马桥远远看去,百媚正在紫竹和绿竹的陪同下从竹楼上走下来,身着黑se长裙,面容忧伤,马桥想这些都是必须的,她就是再恨他,此时的心情再高兴,她也不能表现出来才对,马桥远远看去,她的忧伤也只表现在脸上,那一袭黑裙子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他的快乐的。
马桥看的出她的身段更是优雅了,在这肃穆的气氛中,多少男人的目光围着她转,这个被关在竹楼的女人是不是以后就可以呼吸道ziyou的空气呢?马桥在心里替她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