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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大一会儿。女人们就吵吵闹闹的回來了。比起男人们。她们可是兴致勃勃。丝粉妮更是兴奋的跑过來向莫忆儿展示她的战利品:“莫忆儿。你快看。这只鸟是我打到的。哈哈哈……”
丈姬也走过來帮忙莫忆儿处理小山羊。并且笑着打趣丝粉妮:“你看你只打到了一只就这么高兴。桑贞可是打到了五只。个头还很大呢。”
“嘁。桑贞她力气大嘛。可是你看。乔还一只沒打到呢。”丝粉妮是个乐天派。一点都沒有被丈姬的话打击到。
“哦。女人们打到猎物了。”原本在山洞等候的男人们闻讯过來凑热闹。看到女人们手中拎着的鸟类很是高兴。“真厉害啊。”
“是啊。我们部落的男人女人都很强。一样能打猎物。哈哈哈……”
因为女人们打到了猎物。部落里面一阵欢声笑语。楚炑受伤的阴霾也被驱散了不少。
晚饭加上女人们猎到的鸟类就够了。这让之前狩猎队的人感到有些惭愧。他们一直自以为是部落的强者。保护女人。狩猎得到食物。可是现在呢。首领不在。他们还要吃女人打回來的猎物。
但是。他们并沒有因此消沉下去。而是更加有干劲儿起來。势必要努力打到更多的猎物。[]四夫争宠:萌乖夫君养成记30
这样的心情让楚炑欣慰。让莫忆儿高兴。一切的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面发展。即便是和楚炑的小矛盾。也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小绒球回到部落之后也很乖。几乎和以前做宠物的时候一模一样。只不过和莫忆儿偶尔会有眼神的交流。
楚炑终于在养了三天的伤之后闲不住了。斜靠在山洞的石壁上。和小剌剌他们一起削木刺。他很想快点见到改装后陷阱的效果呢。
莫忆儿拦不住他。只好由着他來。而他一整天削的木刺都要比小剌剌等几个小孩子三天削的多。这就是力量和技巧的差别吧。楚炑果然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男人。莫忆儿觉得。自己对他动了感情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莫忆儿过的很快活。可是被她抓下山來的蜘蛛就郁闷了。每天被关在兽皮袋子里面。连织网都是那么小小的地方。于是它不动了。莫忆儿甚至怀疑它是不是死掉了。折腾了好半天。它才动那么一下。让莫忆儿知道它还活着。“不行了。不能这样下去。它要是死掉了。以后就沒有有弹力的绳子用了。”
莫忆儿最后决定把它放生。就放在水潭旁边的树上。活下去就是这只蜘蛛的造化。若是活不下去。她也沒办法。算是尽力了。
去放蜘蛛的时候桑贞也跟着一起去的。但她的目的是去水潭边打水。木车上面放了好几只木桶。现在跑一趟就能打一整天用的水了。真是省时又省力。
当莫忆儿把蜘蛛从兽皮袋子里拿出來的时候。桑贞吓了一大跳。“莫忆儿。你这是……这东西是哪儿來的。你一直把它放在兽皮袋子里。”
“是啊。它是我从别的地方抓來的。我们做弹弓用的东西就是它吐出來的丝。可是它现在无精打采的。也不吐丝了。我只好把它放了。”
“啊。是它吐出來的丝。我以前也见过和它长得差不多的虫子。可沒见吐出來的丝和它的一样啊。”
“品种不一样的原因吧。”莫忆儿做如是想法。也许。最重要的是。这只蜘蛛來自于那一片世外桃源般的山顶吧。看着越发绿油油的草地。莫忆儿觉得。再用不了几天。向日葵也该种下了吧。
莫忆儿把蜘蛛放在一棵空心树上。蜘蛛得到了自由迅速的爬走。一点都不像之前快要死了的样子。莫忆儿不由暗讨:不会被这狡猾的蜘蛛装死骗过了吧。但她沒有想把蜘蛛再抓回來。只要它好好的活下去。以后能织出一些丝來给自己用就好了。
打了水。两人边往山洞那边走。这条路不知道走了多少遍。莫忆儿今天忽然发现。这儿的风景不错。早春一片青绿。到处都呈现出一片生机勃勃。这是不是寓意着未來的日子也是生机勃勃呢。
“莫忆儿。你在想什么。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沒。只不过觉得风景好罢了。”[]四夫争宠:萌乖夫君养成记30
“风景。”桑贞不是太懂。
“嗯。这山。这树和艹。这么连成一片就叫做风景。很美好。不是吗。”
“是很美好。因为有你才美好。以前草木发芽的时候。我们大多会挨饿。正到处找能吃的野菜呢。”桑贞回忆起以前。说道。虽然莫忆儿來坎内部落的时候。部落的情况已经好多了。但在大雪刚刚融化沒多久的春天。族人们也是会挨饿的。
“野菜啊。我真的有些想吃了呢。”在山顶的时候。每天都能找到可以吃的野菜。可现在山下小草刚刚发芽。根本沒有野菜可以吃。
“哈哈。莫忆儿真是和别人不一样。除了你。不会有人这么喜欢吃野菜了。”
“野菜含有维生素嘛。总是吃肉类会营养不均衡的。”莫忆儿打算把这个观点灌输给部落的每一个人。她可不想自己部落的人那么快就老去。
不得不说。荤素搭配起來对人身体不错。咖萨那几个老人自从她來了以后。气『色』好多了。
回到部落。小剌剌正在整理一排排削好的木刺。看到莫忆儿回來。忙问:“莫忆儿。木刺已经削了这么多。还不够吗。”
莫忆儿闻言站在那里数着。再计算一下目前拥有的陷阱。然后道:“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安装木刺了。”
“哦。太好了太好了。”小剌剌高兴的跳起來。仿佛看到了自己已经亲手抓住猎物一样。
“这些就够了吗。”楚炑扶着山洞的石壁走了出來。
莫忆儿不由大惊失『色』。连忙走过去扶住他:“你怎么起來了。谁让你起來了。”凶巴巴的。却让楚炑觉得心中更暖。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沒事儿了。再躺下去我怕自己都不会走路了。”
“少胡说。怎么可能不会走路了。你还沒完全好。不许随便『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