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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对话？”袁小兰使劲回想着，“我就听见什么“您放心”、“我一定能办好”、“周五老地方”见之类的。”“除此之外，她还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吗？”袁小兰道：“那就没了，她平常除了喜欢追星就是追星了。”问完袁小兰之后，下一个进来的是胡苹。庞晨问道：“在她消失之前，有没有不一样的地方？”胡苹紧张的说道：“嗯…大方算吗？”“什么意思？”胡苹说道：“她家庭条件不好，平时抠抠搜搜的，可就在一个月前吧，她出手特别大方，我们团聚吃饭都是她付钱。”“你没问过是什么原因吗？”“我们几个私下是怀疑过，但觉得有人替我们付钱也挺好的，也就没深问她。”胡苹停顿了一下，“不过我倒是有问过她，毕竟她这钱来的也太快了，我也挺好奇她来钱的路子的。”“她告诉我说她交了一个男朋友，名字好像是叫申鹏飞。但她这个男朋友不是普通人，是一个开夜总会的老板。”偷窥者4审讯室。申鹏飞一脸的谄媚样，油嘴滑舌的说道：“警察同志，我可是大大的良民呐，你们把我叫过来这是做什么？”庞晨淡声问道：“你跟郑蕊什么关系？”“郑什么？”庞晨敲了敲桌子，肃声说道：“别给我装不明白，我再问你一遍，郑蕊跟你是什么关系？！”申鹏飞一脸无辜，“我不认识啊。”杨林把郑蕊的照片放到他面前，“仔细看看。”申鹏飞看着上面的女子，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她啊，她就是我们会所的服务生。”玻璃镜外。“申鹏飞，紫金城会所的老板。”欧阳倩一顿，“…我想起来了，这个紫金城会所也是缉毒一队重点观察的对象。”王栎狐疑，“难道他们做那些生意？”欧阳倩点了点头，“对。”宋昀轻“呵”了一声，环着双臂，“胆子还挺大的。”欧阳倩拿出手机，看着资料，“近两年的紫金城可是势头强劲，总体设施环境非常雅致，整个装修耗资达1000万美元。会所主旨提供高贵典雅的环境和尽善尽美的私人化服务，但它更严格的却是审核，严格筛查你是不是“名人”，在不在“圈子”，够不够“级别”之类的。但你们知道最奇怪的地方在哪里吗？”“嗯？”宋昀好奇的看向她。欧阳倩缓缓说道：“从没人知道紫金城背后真正的主人是谁。”审讯室内。庞晨继续问着他，“服务生？她什么时候去会所的？”申鹏飞耸了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这种事情都是下面的人来管，我一个老板可不管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庞晨看着他那一脸肆无忌惮的表情，心中有些不悦，“她死了。”“什、什么？”申鹏飞明显愣了一下。庞晨缓缓说道：“有人说你和她是男女朋友关系，你想怎么解释呢？”申鹏飞大声道：“不可能啊警察同志，天地良心啊，我跟她的死没有半毛钱关系。”这一下子就摊上了人命，他可淡定不住了。要是被上面那个人知道的话，可会把他的皮给剥了的。申鹏飞绞尽脑汁回想着他和郑蕊的事情，他重复说道：“警察同志，我保证这件事情跟我没有一点关系。”庞晨问道：“那她真的是你们那里的服务生吗？可有人说，他看见郑蕊从你的车上下来过。”“这…”申鹏飞有些犹豫，“她确实是我们那里的服务生，除此之外，我们是有一点皮肉生意。”他用小拇指比划了下，“真的就是一点。”见两人不信，他又补充了一句，“都是这个女的勾引我啊。”王栎讽刺一笑，“人家能勾引你？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申鹏飞一本正经的说道：“真的啊，警察同志就是这女的勾引我，而且我可没强迫她，事后我还一直给钱来着。”庞晨问，“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上个月？”申鹏飞想了想，“好像就是上个月了。”“是她找你，还是你找她的？你们都做了什么？”申鹏飞笑了下，“这孤男寡女能做什么？”王栎严肃的拍了拍桌子。申鹏飞被他吓了一跳，立马正经起来，“我们事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庞晨看着他，“之后她有联系过你吗？”“一般都是我联系她的，不过那真的是我俩最后一次，后来我也就没见过她了。”庞晨问，“你没去找过她吗？”申鹏飞随意的说道：“腻了，不想跟她玩了。”两人见的差不多了，王栎递给申鹏飞中性笔，示意让他签字。他边签边说道：“警察同志，看在我这么配合的份上，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呀？”申鹏飞的嫌疑很小，审讯过后池晏直接放他离开了。宋昀不解，“你真要放他离开？”池晏说道：“就目前来看，他确实没什么嫌疑。”“宋小姐！”申鹏飞的声音在她后面传来。宋昀停下脚步，向后看去。“宋小姐，我是紫金城会所的老板。”申鹏飞小跑着来到她跟前。“你认识我？”宋昀有些不解，她从不在北海市的商业圈里走动，见过她的人少之又少。可为什么申鹏飞竟然会认识她。“当然认识，方秘书常跟我们提起过您。”“有事吗？”“您要是想来我们会所玩，可以直接来找我。”“没空。”宋昀撂下一句话，面无表情的转头离开。申鹏飞并未跟上去，在她身后大喊着，“没事，等您有空再去，您直接报我名字就行！”——“队长，郑蕊的住所找到了。”欧阳倩汇报着新发现，“这一个月她都在橘子宾馆。”池晏记下地址，拿起自己的外套，“那走吧。”郑蕊住的这家宾馆在一条小巷子里，价钱也比较很便宜。前台小姐礼貌说道：“您好，请问您二位有预订吗？”“警察。”池晏道。“啊？”前台没有反应过来，她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我、我们…”宋昀说道：“把你们负责人叫过来。”前台不敢迟疑一分，赶忙就把负责人叫了过来。负责人以为他们是来检查消防设施的，“上周不刚检查过吗？怎么今天还要检查？”宋昀问道：“这个月有没有一个叫郑蕊的大学生住在你们这里？”“郑蕊？”负责人赶忙让前台查记录。“有。”前台把登记本交给宋昀。宋昀对照的登记本上的身份信息，“她是一个人来的吗？”前台道：“对。”宋昀继续问道：“她什么时候退的房？”前台赶忙操作着电脑，“她到现在还没退房。”宋昀把登记本还给她，“她在哪个房间？我们想去看看。”“3601。”难道房卡后的两人直接来到了三楼。宋昀看了眼门牌号，“就是这儿了。”郑蕊订的这一间房比较小，入眼就是一张床。两人默契的同时戴上手套，站在房间里仔细观察着。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在亮屏，宋昀走近将手机拿起来，屏幕上的微信群里的信息已经到了99+。她问道：“郑蕊身上是不是没有手机？”“没有。”宋昀把手机装进证物袋里，疑惑道：“那还挺奇怪的，现在的年轻人走哪都要带个手机，她怎么可能不带手机就出门呢？”池晏打开郑蕊的行李箱，箱子里不仅有衣服，还有海报和照片。宋昀拿起枕头，枕头下面有一小块黑色的碎布，她将那小碎布拎起来，“队长，这是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