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就留下吧,”东方沉璧摸了摸它的毛,“也算和我作个伴。”
另一边,东方皓月大摇大摆地回到自己船上。
方才与她同住一船的东方岁安已经回来,如今正在自己房中呢。
东方岁安与东方皓月向来不对付。
将柯嬷嬷打发回房,东方皓月自在地坐着,“绘风,你说,在这大河上,她若是泻肚不止,会不会给那个女人丢尽了脸?”
那个女人,是满歌。
方才东方皓月摆弄的药粉是巴豆粉。
在去看望东方沉璧前,她在指甲里塞入了一些,趁着在东方沉璧处摆弄茶盏茶壶的时候,将巴豆粉下在了茶壶中。
大河上不比宫中,干净的水一天才补充一次,东方沉璧定然会将那下了巴豆粉的水喝下。
“谁知道呢,”绘风给东方皓月捏着肩,“只是奴婢觉得啊,公主早该给她个教训才是。”
东方皓月享受着,“急什么,她这样子,也不知道能活多久,何必给自己怄气。”
绘风笑容讽刺。
嘴巴上是这样说,可背地里不知道给了那沉璧公主多少气受。
而那个废后,自己杀害无辜姓名,又生下这样的女儿。
两母女,活着,那是为祸人间。
“也是这个理,”绘风附和着,“咱们公主的福气啊,往后还多着呢。”
东方皓月“嗯”了一声,换了个姿势享受着。
此刻,被打发回房的柯嬷嬷正想着如何可以才让东方皓月厌恶了绘风,忽然发现自己腹部难受不止。
“哎呦。”她捂着肚子,只觉得什么要喷涌而出。
飞快地找到了恭桶,她立马坐上去,一泻千里。
完了后,休息没一会,她又来了一次。
她将近虚脱,刚想给自己倒杯水,脑袋里头有什么东西闪过。
方才,在东方皓月走后,她因好奇那药粉里头包的是什么,打开挑了一点出来尝。
可却什么都尝不出来。
她向来以为东方皓月虽说心高气傲了些,可心地却不坏,因此便不管了。
如今看来,只怕是那药粉的问题。
她心下一慌,正想下船去看看,却发现船已经开动。
“哎呦,”她双掌合十,对着上天,“求上天保佑,保佑沉璧公主健健康康。”
晚膳前,船停了下来,停靠在昆州的一处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