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之霖笑着为张小芹打开车门,目送她上楼。他太高兴张小芹主动献了吻,却没忘记她爱使坏的小性子,在她的手环过他的腰,伸向车门时,他强力将她压着座位上,尽情深吻。
张小芹被他推躺在座位上的那一刻,心里有一个声音——完了。
纪之霖的呼吸渐渐粗重,他自觉身下已硬的几乎撑破裤裆,难耐使只顾掠夺。他撬开她的牙齿,缠住她的小舌,她身子一颤,用力一扭,撞错了地方,纪之霖一阵闷哼,一股战栗袭上背脊。
张小芹又是扭动又是踢打,非但没有逃脱,反而更助长了纪之霖欲。望,他放开她的唇,粗重的呼吸转移到她的滑腻的颈部,宽大厚实的手掌包住她的两手腕,压在头顶:“小芹,别动,让我好好亲亲你,我会让你很舒服。”
“纪之霖,你个混蛋,变态!”张小芹嘶喊着,扭动着:“变态,神经病!”
纪之霖用下。身故意往上一顶,虽然隔着布料,但张小芹仍旧感受到他那个部分的硬挺,抵在她的股间,蓄势待发。
忽然间想到五年前也就是这么根东西,让她疼的像是被撕开,导致她人生一系列的扭转,还有她生秘秘时的痛苦,心中一恸,哄然大哭起来。
纪之霖高涨的情。欲、所有的动作立刻滞住,张小芹将头埋向车座内,捂着脸哭的不能自己,肩膀不住地抽动。
她觉得自己太傻了,她彻彻底底地明白一失足成千古恨。那时不服气,不听爸妈的话,执意妄为的结果是人生跌到深渊,如果没有那一夜,她会活得比现在好一百一千一万倍,至少,会有一个男人陪着她疼着她。
而不是现在受再次受眼前这个变态欺负。
纪之霖愣了下,而后伸手扳过她的身子,她死活不让扳,捂着脸趴在车座椅上,特制真皮座椅晕湿一片,车厢内只有她的哭泣声,千分可怜万般委屈。
纪之霖一糙爷们儿,蹩脚地扶了扶她的肩膀,询问:“好好的怎么哭了?”
张小芹自顾自地哭泣,发泄似的。
纪之霖别扭一会儿,干脆一把将她捞起,抱在怀里,伸手拨掉她的双手,望着泪水涟涟的张小芹,又恢复自己原本的糙样,皱眉:“瞧你,丑的!”手掌伸上去,几乎将她一张脸给罩住,抹了一把她的小脸:“出息,亲一下就这德行,我要睡了你,你还不跳楼。”
张小芹继续抽抽嗒嗒地哭。
“我这么直接地表达爱,你不懂吗?”纪之霖问。
“我要回家。”张小芹带着哭腔开口。
“成,晚上我去接你吃饭。”纪之霖说着,又啄了几口,忍不住在用嘴唇磨蹭着她的耳珠,低声呢喃:“你真好亲,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
张小芹惊慌地往一边倾,他抱住,吻向她的脖子狠狠一吸,她痛呼一声,一个明显的草莓清晰地印在她颈部,配着白皙的脖子,真像是雪里一点红。
“走,我们回家。”
*
张小芹双眼通红地进了单元楼,刚一上楼,看到路一名站在门口,她忙低头。
路一名连忙迎上来:“我小叔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有。”张小芹掏出钥匙开门。
“那为什么你哭了?”路一名关切地问。
“和你没关系。”张小芹打开房门,路一名跟着要进去,张小芹拦在门口,温声开口:“高考结束不是真正的结束,是另一种开始,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要乱想一切不和实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