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宝这一拳击出,拳劲与空气摩擦,顿时燃烧了起来,等拳头到达易剑云面前的时候,已经是一个火焰球向他砸来,拳头还没有到,但是那股炽热的劲气却是刺激得易剑云眉宇都像是要燃烧起来。
“火焰拳!看刘宝这架势,是想给这个叫易剑云的家伙来个一击即倒了。可惜呀可惜,看来是没我们出手的份了!”和刘宝同来的几个人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看戏,还有闲情逸致点评一下刘宝的出手,真真是没有将易剑云看在眼里,虽然同为借神五层的修为,但是他们学的都是玄女宫的法诀,外面的人又怎么能够和他么比呢!
“火焰剑!”易剑云不慌不忙,手掌一翻,一柄火焰长剑顿时凝聚成型,这次已经完全是长剑的模样了,只是第二次施展,这火焰剑就已经像模像样了。
火焰剑和火焰拳陡然撞击在一起,只一下,火焰剑就砰的破碎了,易剑云一连退了三步,躲开那四散分开的火焰,反观刘宝,却是一步都没有后退,像是雕塑一般站立在那里。
“火焰剑,这家伙不是今天才刚刚听传功长老传下法诀吗?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施展出来火焰剑?”乍一看到易剑云施展出来火焰剑,旁观的几人都是吓了一跳,待见到易剑云败退,几人顿时放下心来:“靠,吓我一跳,原来中看不中用。”
“恩?不对,刘宝的情况不对!”看刘宝许久没有动静,几人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刘宝,你怎么了?动手教训一下这个小子啊,摆什么造型!”一个弟子走到刘宝身边不耐的推了他一下,哪里知道,随着他这一推,刘宝的身体顺势就倒了下来,吓了他一跳:“刘宝,刘宝,你怎么了?”
“他怎么了?”看刘宝倒下,几个看热闹的人顿时围了过来,一探鼻息,还好,活着,只是昏迷了。
“你你敢伤害同门,打昏了刘宝,好大的胆子,大家一起上,将这个伤害同门的家伙抓起来送到刑殿去!”几个人怒视易剑云,就要动手。
“我什么时候伤害同门了?”易剑云摇摇头,不解的看着他们,道:“不是你们说的要和我切磋么,只可惜这刘宝技不如人,连我这个新入门的弟子都打不过,唉,一定是平时时间都拿去害人了,没有用来修炼,否则怎么会输给我呢!”
“你”这新来的弟子不但胆子大,说出来的话也叫人发狂,不过想想他连杨庆师兄都敢得罪,那也不稀奇了。
“切磋,是切磋没错,刘宝师兄看你是新来的师弟,所以手下留情,哪里知道你这个家伙居然趁机偷袭,重伤了刘宝师兄,其心可诛啊!”那抱住刘宝的家伙和刘宝的感情最是要好,也是个你要脸皮的家伙,看着易剑云眼皮都不眨一下就说出了一大堆的话。
靠,他手下留情,我卑鄙偷袭?有没有搞错,这指鹿为赂黑为白的作风,还是仙道之中的弟子的风格吗?我怎么觉得我不是在玄女宫,而是来到了魔门啊!
易剑云对于几人的无耻也是醉了,他懒得理会这几个家伙,天色已晚,他还要赶回去呢,脚步一抬,就要离开这里。
“你站住!”几人见易剑云想走,哪里肯罢休:“你伤了人居然想走,哼,大家一起,将他拿下!”
几人同时出手,或是火焰或是水流,还有一个是一柄金属性的灵剑,同时朝着易剑云袭来,那样子像是要将他杀死,没有丝毫留情的意思。
怒了!易剑云彻底的怒了,这几个人先是想要以势压人,又想动手教训自己,现在看一个人打不过自己,便一起出手,一点同门的感情都不顾,若是换了另一个弟子只怕就交代在这里了,易剑云心中火起,火焰剑再次凝聚,只是此次凝聚的火焰剑却是用的赤帝焰。
火焰剑一扫,那最先袭来的灵剑唰的断掉一截失去灵性掉落在地,火焰剑再一动,那袭来的水流瞬间就蒸发掉了,还有那火焰拳,易剑云收回火焰剑,火焰内敛,手指一点,火焰拳顿时溃散,那数次出言中伤易剑云的家伙便步了刘宝的后尘,一声不吭的昏了过去。
剩下的两人都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这易剑云,太厉害了,哪里是借神五层,怕是冲天一层的修为都不过如此吧,这次是踢到铁板了,不但没有完成杨庆师兄教训一下易剑云的话,还把自己弄成这样。
“你们”易剑云朝着吓坏了的两人一笑,朝他们走去,那两个家伙顿时吓得跌坐在地上,不断的求饶:“求求你放过我们,伤害同门那可是大罪,再说冤有头债有主,要找你麻烦的是杨庆师兄,你应该去找他才对,你说的对我们只是他的狗腿子,你去找他吧!”
“这个时候跟我说伤害同门有罪?刚刚你们不正是打算这样做么!”易剑云不屑的看着两人,道:“想让我放过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到时候宫里的人问起今天的事情你们打算怎么说?”
“切磋!我们就说是切磋的时候不小心受了伤。”两人忙不迭的找借口,这借口本来是要用到易剑云身上的,没想到却用到了他们自己的身上,唉,真是世事无常啊,谁知道一个新入门的弟子就这么厉害呢!
“很好,记住了,是切磋,若是忘了,说不得我以后就要找你们再切磋一次!”他看着两人,威胁了一番便不去理他们,径直回了方正院。
杨方几人还道他和桃墨儿交谈到现在才回来,完全不知道他在路上还遇到了几个找碴的,他也没有和杨方几人说,这件事情最好不要扩大了,到时候玄女宫追查起来也麻烦,自己凭借火焰剑就能够对付几个同境界的修者,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只是当时的情况他不得不出手,虽然也可以找桃墨儿,但是他却不想去麻烦她,说到底心底里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不想让女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