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跟劳资滚凉席的时候怎么不要脸?
林友邦觉得这寡妇简直是奇葩了,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行,听你的。”秦淮茹深吸一口气道,“把孩子打了,不过不去你朋友那儿,谁知道你朋友的嘴严不严,你给我一笔钱,我自己找地方打去。”
合着要不到就想骗是吧?
林友邦用脚指头想都知道秦淮茹不可能去打孩子:“好,我给你钱,不过我现在没有,你先回去,我去找傻柱借,过两天给你。”
秦淮茹也不怕林友邦跑了,起身走人,临走的时候想拿走饼干,不过再次被林友邦摁住了。
林友邦等秦淮茹走了几分钟之后才起身出门,反手把门锁上去中院。
路过贾家门口,林友邦瞄了眼那边,知道窗后狂魔在看。
“扣扣!”
林友邦敲了傻柱家的门。
“谁啊?”里面傻柱的声音有几分酒意,不过很精神,应该还没睡。
“我,林友邦!”林友邦回道。
过一会儿浑身酒气的傻柱便把门给开了:“快进来,晚上往你家跑了好几趟都没看到你。”
“有事儿去了!”林友邦进屋,反手把门关上。
傻柱给林友邦倒了一杯茶问道:“今儿一大爷过来说你被开除了,怎么回事儿这个?真的假的?”
“你信吗?”林友邦喝了一口茶反问道。
“我不信啊。”傻柱满脸认真道,“可是一大爷说的有鼻子有眼,说是二大爷去食堂吃饭,碰巧听到李副厂长跟刘岚说话,说的就是你被开除了,要不是天黑了我都去问刘岚去了。”
原来根子是李副厂长。。。。。。
林友邦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李副厂长被摆了一道心里不舒服,又因为匿名信的事情去警告刘岚,从而把自己调走说成了开除。
“这事儿我就跟你说,你别声张。”林友邦压低音量以防隔墙有耳,“我是调走了,在大前门开了一医馆,现在没开张,你别到处说,还有个事儿没搞清楚,等搞清楚了我请你看戏。。。。。。”
第二天林友邦就闪了,住进了陈雪茹家,压根不给秦淮茹再次上门的机会,他打算把四合院里面的这些牛鬼蛇神都晾一晾,等医馆开业了再算账。
不过,林友邦走了四五天左右的功夫,四合院以及轧钢厂发生了一件大事儿。
秦淮茹的男人,四合院的住户,轧钢厂的工人,贾东旭受了工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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