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娜虽然不知道有录音,但刚刚从外面走一遭她已经警惕。
面对范金友的询问,伊莲娜十分淡定回应道:“林医生是一位十分出色的医生,我找他治病。”
真的是治病啊?
范金友足足呆愣了十几秒,完了完了,全完了。
怎么可能是治病呢?
“这不可能啊,这不可能啊,什么病需要大晚上的去治疗,白天不能治?”范金友强撑着继续找纰漏,“林友邦,这事儿不对啊,伊莲娜一个外国人不懂,难道你不知道避嫌吗?孤男寡女、深更半夜的共处一室,说出去不好听啊。”
还好,范金友还有理智存在,没有胡咧咧自己亲眼看到了俩人是怎么治病的。
伊莲娜答案出口林友邦便彻底的放松了,他知道再也没有意外,这件事虽然还没有结束,但剩下的就是反击了。
“范干部,糊涂了不是。”林友邦微笑道,“刚才说了,人家姑娘一个,得的是隐疾,这病不好让人知道,大白天的来太显眼,倒是你让人想不到啊,半夜三更不睡觉,偷偷跑我家来录音。。。。。。”
好家伙,当着面就把口供给对了。
此时对伊莲娜来说,事情基本上是透明了。
范金友不死心,追问伊莲娜道:“伊莲娜小姐,请问他是用什么给你治病的?”
他只想林友邦说治病是假的,肯定没有跟伊莲娜治病,既然隐疾被你们盖住,那治病的手段总能说吧。
他这是欺负伊莲娜是一外国人,对国医不甚了解,但没承想,伊莲娜是真的被林友邦治过病。
“说起来,这件事太神奇了。”伊莲娜微笑面对林友邦,用赞叹的口吻说道,“我的病已经很久了,我在我的国家找过很多医生,但他们都没有治好我的病,有的医生建议我开刀,但是我没有。
“那天我看到林医生很轻松的治好了别人的外伤,心里就想请林医生给我治病,但是我的病不方便对别人说,所以犹豫了很久才冒昧的在夜晚去找林医生,没想到林医生仅仅用一根针就治好了我的顽疾。。。。。。”
伊莲娜这一番解释,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说出来,而且是她内心真实的想法,事情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所以,由不得别人不信。
林友邦跟着解释道:“范干部,你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说我们四九城的人都是古道热肠,借着跟伊莲娜小姐说话的机会分开她的注意力,免得她专注治疗,但是她这个病治疗起来确实痛苦,所以才喊出声。”
至此,范金友彻底的被打倒在地,成了一个小人。
林友邦和伊莲娜解释的天衣无缝,一点毛病都没有。
范金友几近崩溃,脸色惨白喃喃自语:“怎么可能这样,你们明明不是治病,什么狗屁隐疾,全是骗人的。。。。。。”
梁老爷子闻言脸色一沉:“你这个同志好不讲道理,你问一个人家回答一个,现在证人也来了,证明了你说的是无中生有,你还说人家是骗人,就你一个人说的是真的?就你一个人不是骗人?”
老爷子火气已经按捺不住了,要是以他在部队的性格,早八百年掏枪了。
伊莲娜虽然不知道梁老爷子的身份,但她已经看出来老爷子是这儿地位最高的人,也是决定这件事最终走向的人。
她想了想,走到梁老爷子身边,低声道:“同志,我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以前我得的是。。。。。。”狐臭两个字伊莲娜悄悄在老爷子耳边说了,又道,“这件事小酒馆的老板娘徐慧珍同志可以作证。”
伊莲娜信不过弗拉基米尔,也担心弗拉基米尔作证不让人信服,故此说的是徐慧珍。
梁老爷子点点头,轻喝道:“范同志,你应该给林友邦同志道歉,因为你林友邦同志的名声受到了损害。。。。。。”
真相大白,老爷子开始宣判。
但是,区区一个道歉,林友邦并不满意,不过他没有打断老爷子讲话,只是默默地听着。
范金友一听只是道歉,刹那间惊喜交加,大有劫后余生的感觉。
“是是是,首长说的对,我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