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异口同声。
吕非离面上清清楚楚地摆明,他不信她的否认。
“所以便有那般言论吗?”吕非离自言自语道,“体会过世上的快活,焉知忘不掉心中人?”
虞长生没说话,眼前的吕非离似乎陷入了一种出神喃语的模样。
“你是否觉得,我们同病相怜?”他继续道。
虞长生神色松动。
“你想在我身上忘记别人?或是说,两人皆得益,从泥潭中挣扎出来?”
“所以才有种种逾矩之举?”
闻言,虞长生才知他竟对自己从前的话作了这般注解。
忽地,她从中发现了一个盲点。
“你今日提起此话,是它……起作用了?”
吕非离面上轻轻一动,目光下移,落在她的唇上。
良久,他才道。
“不知。”
“不知?”虞长生疑惑。
“那日分别……”吕非离顿住,犹疑片刻,才再度开口,“这几日时常回想此事,心中总不自在,今日再听你言说腹痛,心中更不痛快。”
说着说着,他眼中的困惑渐渐化为黑沉,压迫感不禁从体内蔓延而出。
虞长生一时看不明白他神色的转换,是憎恨她?还是憎恨他?
“便如前行之路被一块巨石挡住,灵活绕过即可,但我偏生堵了一口气,非要把巨石挪走,从正道中间行过。”
此话和上一句的不痛快,听来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虞长生勉强能理解他是强迫症作祟。
那么,引起他强迫症的是何物或何事?
“要如何,才能助你挪走巨石?”
吕非离不答反问:“自柳岸堤边,你举止冒失多回,那么,它们可曾影响于你?”
虞长生被问到,盯着吕非离的脸,脑中细细思量一番,自有打算。
吕非离见她摇头,眉头轻轻一动。
“为何。”
她抿抿唇:“我于此事上看得很开,未尝试过,猎奇而已,亲了便亲了。”
说罢,她又是一笑:“你如此貌美,亲了也不亏。”
“换做他人也可?”
吕非离语气渐渐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