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换一个非傅厦之外的人站在这里,恐怕要惊到了。
蒋摇头也会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他会喜欢别人吗?
但傅厦只是无所谓地挑眉笑了笑。
“叶静这样好的女孩,有喜欢的人不是很正常?如果有十个八个喜欢她的人过来,我难道都放进去?”
她说着,突然问了一句。
“你既然喜欢她,怎么不见你来表白?”
蒋寒在这句话里,没有开口。
傅厦又是一哼。
“你喜欢一个人,就是听之任之?或者说,明知道她也喜欢你,但转弯抹角地拒绝她?”
蒋寒嘴里的苦涩,浓重的化不开。
校医院里有女生的哭声传出来,乱糟糟的,也分不清是谁。
蒋寒止不住向里面看过去,但傅厦让他走。
“叶静一向稳当小心,她这两天,先是削铅笔的时候割了自己的手,后是莫名其妙走路走神,就和别人撞上了”
蒋寒愕然,嘴里更苦得仿佛塞满了黄连。
傅厦说走吧,“在你自己都没想明白之前,最好别来招惹叶静。你总不能想让她继续这样下去,明天还不知道出什么事情吧?”
她说完转身进了校医院。
蒋寒的脚步顿在那里,他没有进去,也没有离开,一直站在校医院楼下的花坛旁边。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叶静出来了。
他想上前,脚步又生生顿住。
叶静没有发现他,只是和傅厦一起往回走。
天还不是很热,大家都穿的很多,叶静和那个女生都没有受什么太大的伤。
但蒋寒看着叶静手腕和脚腕包着的纱布,莫名地就跟着她走了很远,一直走一直走,她没回宿舍,反而去了辅导员办公室。
蒋寒在门口,听见她周末要请假回家。
他吓了一跳,以为伤比他想象的严重,但她跟老师说,“是我爸爸的忌日,我想回去一趟。”
老师有点不放心她的烫伤,但她笑着活动了一下手腕,说没事。
周五上完课,叶静就背着包离开了学校。
有同学见到蒋寒也背了包,问他做什么去。
他说家里有事,“回家一趟。”
他和她上了同一列火车,分到了她同列车厢的隔壁间。
这次她有了自己的卧铺。
但是中铺,而蒋寒是下铺。
他不敢在她脸前出现,暗暗找人帮她换了过来。
她没察觉,连声跟人道谢。
她手腕脚腕的烫伤并不轻,缠了厚厚的纱布。
睡着的时候,还要小心翼翼地托着手免得碰到。
蒋寒在她睡着之后,才睡到了她的上面,直到下车,她也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