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惊讶地望着眼前的女子,虽然她的容貌有所改变,但是杜晓绝不会忘记她,这个让杜晓一直魂牵梦绕的女子,杜晓又怎会遗忘呢。
“咳咳,能把我先放下来吗?”少女尴尬地咳嗽着,此刻的她被杜晓紧紧的抱着,而且杜晓的手还很不适时地放在她敏感的位置。
“嗯,好。”杜晓才发现自己的冒犯之处,他知道这样的机会很难得,但还是将少女放在地上,他手中握着绝世剑,将束缚着她手脚的枷锁给利索地斩断。
这里是电影世界,杜晓心中已经有所猜想。她会出现在这里,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她和杜晓一样,都是导演挑选中的体验者。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少女平静地看着杜晓,仿佛对眼前的一切并没有太多的在意。
“你也是体验者?”杜晓没想过会在这里和她重逢,而且还是在这种危险的时刻。如果刚才自己赶不上,她可能就已经命陨黄泉,从此烟消云散。
“你就不能问点有营养一点的问题吗?那么久没见,你的情商还是没有增长啊。”少女挪揄了一句,她知道杜晓并不善言,尤其是面对自己的时候,就像一个情窍初开的初哥。
“我。。。。”杜晓一时之间语塞了,每次面对少女,他总是有轻言万语放在心中。
“那个女人是青霞仙子吗?没想到你的女人缘还挺好的,竟然有一个女人肯为你冒险。”少女望着不远处,那个青衫的女子和妖魔厮杀着,调侃地说道。
“。。。。。”杜晓沉默了,他在电影世界里的女人缘的确不错。先是小倩,再然后是为自己牺牲的孔慈,之后就是眼前这个甘愿和自己冒险的青霞仙子。
“其实。”杜晓本想着解释,但是却不知道从何说起,算了,杜晓叹息一声,没有去解释这一切。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体验者的身份吗?”杜晓问道。他记得当初自己在酒吧里和少女倾诉心事时,她对于杜晓那些电影世界里的经历,并不觉得太惊讶。
“如果你想知道什么,等回到现实世界后,我会和你慢慢解释。”少女说道,她并不打算再这个世界里和杜晓解释什么。
“你的主线任务是什么?”杜晓问道。
“对你来说,会有点难。”少女的手脚此刻还是有点酥软无力,她被牛魔王用特殊的方法限制住体内的力量,完全无法使出一丝力气。
“难道你现在还有力气去完成主线任务吗?”杜晓看出了少女的不妥,体内的气息虚弱不堪,即便是那些小妖,她也不足以去对付。
“杀牛魔王,不过我还是劝你放弃吧,因为牛魔王的实力并不是你能对付的。”牛魔王的可怕,她深有体会,当初她就是小看了牛魔王才会陷入这等境地。
“牛魔王?好,我帮你杀他。”杜晓坚定地说道,本来自己可以避开和牛魔王的一场大战,但是现在看起来,在所难免了。
“你是白痴吗?难道你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吗?牛魔王会杀了你的。”少女问道。
“做男人偶尔也得白痴一回,不是吗?”杜晓和煦地笑着,胖子都肯为喵小可做出那么多的牺牲和改变,自己为什么就不可以。
区区牛魔王罢了,杜晓还是有信心能和他大战一场的,即便是导演要抹杀她,杜晓也甘愿为她,与之为敌。
“白痴。”少女嗔骂了一句,但是内心却挺感动的,一个白痴的男人有时候还挺有魅力的。
“我先去解决一下眼前的危险,你在这里呆着吧。”手中的绝世剑抹上一轮炙热无比的火焰,如蛇一般盘旋着剑身。
杜晓的怒火熊熊燃烧着,此刻的他也不顾自己的心魔会滋长得如何,因为此刻的他并没有选择,只能硬闯。
“青霞,避开!”杜晓提醒了一句,然后举起绝世剑,猛然朝着大地劈去,一道天堑般的火焰如同末日一般劈斩而落。
那群妖怪被这突然降临的烈火所焚烧着,表皮不断灼烧,筋骨乍现,惨叫之声不断响起。他们从来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凡人竟然如此厉害,剑上的火焰比三分真火还要炙热可怕,焚烧着他们的灵魂和肉身。
无情的火海铺天盖地似的朝着那些妖魔涌去,将它们吞噬在火海之中,受尽着火焰的折磨。
“快走啊,大罗金仙要发威了。”那些因为牛魔王的威压而集聚在一起的妖怪,遇到生命威胁的时候都四散而逃,他们将杜晓误以为是某位大罗金仙,下凡要将他们这些妖魔一网打尽。
“为什么周围只有一片漆黑了?谁能告诉我,我在哪里?”一只担惊受怕的妖怪大喊着,此刻的他被一片黑暗笼罩着,完全看不到周围的一切,也无法知道路在何方。
“我也是,什么也看不见。”其中一只妖怪应着。
“该死,这到底怎么了?”无数的妖怪纷纷抱怨着,他们没想到自己竟然得罪了这位神通广大的大罗金仙,此刻更是无处可逃,只能等待着被消灭的命运。
“替我保护她。”杜晓和青霞叮嘱着,他并不想看到少女受到半点伤害。
青霞来到了杜晓的身边,略带敌意地看着少女,她隐约猜到了杜晓和她之间,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自己并不能插足其中。
“怎么会这样!”牛香香看着崖底发生的一切,本来她以为那女子会必死无疑,但是却被这该死的杜晓给救下了。而且她带来的那些妖怪或被烈火焚烧至死,或被那一团氤氲的黑球给困在其中,无法逃脱。
“现在,该解决我们之间的恩怨了吧?”杜晓踩着脚下的御剑,悬空飞行在崖顶之上,身后漂浮着两把剑,他和牛香香对视着。
“哼,你以为我会没有准备吗?”牛香香并没有失败者的姿态。
忽然间,杜晓感觉藏到怀中的那本死神的日记本居然发出了难以忍受的高温,这种情况是第一次发生,他全然没有发现来自身后的危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