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以前,信息素最佳匹配意为‘天生一对’。但现在却没有这个说法。
每个信息素都能根据其化学成分,分析出与之契合的信息素该有哪些成分。
‘天意’就是物质的有机组合。
‘天意’似乎毫无诗意。
‘天生一对’,也意味着‘天生就该捆绑在一起’。
天生,就是对方的最佳弱点。
但夏寒的‘天意’显然不是这个Omega。在经历无数次标记无果后,他逐渐恢复了意识——本来应该更快恢复,无法标记使他陷入偏执。
当他看到Omega血肉模糊的腺体时,他就知道这场发情期要缠缠绵绵断不干净了。
Omega在他的身下抽噎。他痛哭,尖叫,挣扎都没有得到夏寒的理睬,渐渐的他就失去了声音,只咬着唇默默承受。
夏寒抚摸上Omega的脸庞,他泪眼婆娑,却侧脸贴上夏寒的手掌。
“……疼……”他发出微弱的泣音。
对不起。夏寒想这么说,但实际上,他只是无悲无喜地直直看进Omega的眼睛,这双脆弱又害怕的眼睛。
Omega希望得到夏寒的怜惜。
这是个柔弱胆小的人,不愿受苦,不愿做无意义的挣扎。更何况,“帮扶行为”一旦开始,除了Alpha没人能叫停,就算是Omega也不能。
Omega的权利早已在选择‘接受’还是‘拒绝’就用完了。
但夏寒只是翻过他的身体,机械地咬上Omega肿胀得要破开的腺体。
标记。他只有这一个想法。
如果不能完成,就做到完成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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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做了多久,夏寒并没有和季谈细讲。和他宛如背诵一般将秦里的小道消息和盘托出不同,他像一只僵硬的癞蛤蟆,戳一下动一下。
“然后呢?”季谈又问出这个死亡问题。
如果在他面前的是黎泛,在听到这个烦人的问题时,他可能会骂道:“关你屁事。”或者心平气和地拒绝:“就不告诉你。”
但夏寒不是黎泛。他是一个为了和季谈有共同话题,而专门去打听秦里八卦的人。
他不会拒绝季谈的要求。包括让他继续陈述自己不愿回首的经历。
……当时,可能是过了一天。夏寒从短暂的睡眠中醒来。
房间里还有两人浓郁的信息素味道,但Omega却不知去向。
他下床,赤着脚在房间里缓慢走了两圈。脚步如鬼魅般轻飘。他很轻易地发现了躲藏者的踪迹——床底。
将纤细的脚腕从床底拉出来的时候,Omega就像是恐怖片里被鬼抓获的倒霉炮灰。
抓紧脚踝的手不带任何□□意味。它可以是枷锁,是镣铐,是占有,唯独不会是爱。
被吓破了胆的Omega闭上眼睛。
爱这种东西,怎么敢奢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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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季谈的死亡问题还未出口,西糖看不下去阻止道:“你做个人吧。”
他这才勉强闭嘴。
一直追问别人的私人问题,是很讨人厌的。如果不是夏寒对他还不了解,容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