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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书凡这时才想起自己真正的身份，不觉莞尔。

&ldo;原来是我自己不识相，才中你的计。&rdo;

&ldo;说真的，书凡，我对你做这样的要求，你真的都没芥蒂？不后悔？不怪我吗？&rdo;

有时，若伶难免会有矛盾的心情，可是想到过去那纸婚约就像犯人被手铐脚镣般的牢牢锁往，然后对方爱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你，她真的难以接受那纸合约的存在。也许是身受其害关系，她觉得那样所谓的保障，有时更容易被有心人做为蹂躏别人的护身符。

&ldo;你都愿意这样委身于我，已经委屈你了，要怪，也只能怪我没能让你去除心中的阴影，才会让你这般的选择。&rdo;

&ldo;不，书凡，这不关你的事，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自已不能接受那样的婚姻制度。我觉得两个人真心相爱比什么都重要，你不觉得只要真心相待，其余都是多余的吗？&rdo;若伶把长发盘起在后脑勺，挽成一个髻。

&ldo;是没错。人活在广大的时空，滚滚红尘中诱惑太多，有谁能不心猿意马，一心不乱地过一生？那纸合约的功能其实在制肘人性的不完美。&rdo;

&ldo;这也是人性的悲哀。&rdo;若伶望着镜中自己明澈的眼睛，大而明亮，眨着长长睫毛。整个五官中，她最喜欢自己这双眼睛。

&ldo;所以喽，世间没有一件事是完美的，所以才会有上帝的存在。&rdo;书凡斜靠沙发，手肘撑着头，看若伶在镜前修饰眉毛。

&ldo;你‐‐&rdo;若伶回头看他一眼。

&ldo;近乎上帝。&rdo;

书凡直起身子，认真地望向她。

&ldo;什么意思？&rdo;

若伶看他憨傻的样子，又觉好笑。&ldo;我说你近乎上帝，因为你多金、多情、多气度，而且长得比上帝帅。你看，上帝长得瘦巴巴的样子，就注定要命苦得被钉在十字架上。我看他好可怜，可是他却还可怜全天下的人，想拯救我们，你说到底是他可怜，还是我们可怜。&rdo;

&ldo;哈哈！妙论！情人，你谁不好同情，竟然同情上帝，他若天上有知，不知做何感想。&rdo;

&ldo;你还没告诉我是他可怜，还是我们可怜。&rdo;若伶抿嘴浅笑，带着促狭的表情。

&ldo;都可怜。&rdo;书凡不讨好上帝，也不得罪百姓众生。

&ldo;哈！&rdo;这下轮到若伶开怀大笑。&ldo;答得妙。&rdo;

书凡和若伶两人在公司是上司下属的关系，回到家就成了情人，不结婚在心上较没有&ldo;命定&rdo;的感觉，就更加珍惜彼此的感情。

没有婚姻的感情生活，对若伶和书凡似乎也没什么差别。尤其是书凡，这是他生命中首次感情最顺遂的一次，虽是平淡了些，比起和雨疏的大起大落要落实得多。

&ldo;书凡，你知道吗？圣浩那小家伙竟然开始在学叫妈了。今天我逗他好几次，他竟然妈……妈的叫，还比手划脚的，可真够皮的了。&rdo;

若伶陶醉在圣浩的可爱情境中，说得无比兴奋。

&ldo;你这个&lso;虚妈&rso;当的可真够认真，小心他被你给宠坏了。&rdo;

&ldo;谁要他长得那么可爱，害我每天都要为他神魂颠倒，每天都要看他一次。&rdo;

&ldo;既然那么喜欢小孩，何不干脆自己生？&rdo;

&ldo;自己生？&rdo;若伶彷若听到一个既奇怪又不可思议的问题。

&ldo;是啊，我们也可以有孩子，难道你不想？&rdo;

&ldo;可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