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在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仁厚长者,宽厚仁德,任人善用。前世的刘备两丢徐州,却还是有着一众簇拥愿意追随他,关羽,张飞这种熊虎之将也是生死相随。刘备可谓是汉末最坎坷的诸侯,前半生风雨飘摇,彷佛像一座随时会倾覆的小舟一般。刘备丢了徐州,带着仅剩的数十骑,回头看去,只剩下了徐世绩,简雍,刘嶷,陈到。刘备自与关张走散,意志消沉,带着数十骑在沛国一处地方休整。徐世绩眼看日渐消瘦的刘备,心中不忍弃他而去,与简雍过来相劝,徐世绩道:“主公,何必如此,现在虽然仅剩我等,但还有光复大汉的机会。”刘备摇摇头,苦笑一声道:“现在河北丁袁交战,现在中原曹袁打的火热,那还有我的容处之身?”简雍打开酒壶,发现酒壶已经酒尽,愣了一下,盖上盖子。过来对刘备道:“主公,你还记得咱们在平原的时候吗?那时候咱们刚到青州,那时候你是国相,却穷的身无分文,我那时讨酒不成,还是自己出的钱,那时尚且如此窘迫,现在主公乃大汉宗亲,州牧之职,何不去投长安朝廷?”刘备看着眼前有些潦草的简雍,眼眶微湿,点点头道:“对!天子尚在长安,我现在便可前往。”徐世绩也道:“天子现如今已经长大,杨丞相不能再如以前掣肘,光兴大汉,就待主公了。”刘备站了起来,看着徐,简二人,有些惆怅道:“家小尚无关系,只缺了关张二位兄弟。。。”却见简雍道:“关张乃熊虎之将,袁术尚不能擒,主公可待到长安,再派人来寻。”刘备点了点头,忽然门外数百人赶来,前面的是糜氏兄弟,后面还带着一人。刘备一见,激动十分,赶紧跑出来,鞋子都掉了一只,麋氏兄弟见刘备如此,赶紧下拜。“子仲,子方,你二人没事就好,我担心数日,就怕你们。。。”刘备说的情深意切,扶起跪拜在地的二人,糜竺,麋芳兄弟闻言见状早已忘却刚才的辛劳,糜竺道:“此番吾二人与主公走散后,想回徐州救出主公家小,却不料二位夫人和两位小姐被曹操接到陈留去了,陈元龙也委身于贼。。。”刘备握着二人的手,嗟叹不已。糜竺赶紧拉着刚才后面的人,那人身长七尺,双颊微凹,背带强弓。糜竺介绍道:“主公,此位是弘农陕县人,名唤景延广,表字航川,之前为徐州军小校,后徐州失陷,不愿从曹,在来广陵寻主公,恰巧偶遇我兄弟二人,所以便结伴来寻主公。”景延广叉手行礼道:“末将景延广,见过玄德公!”若是平时来投,刘备也会热情,但现在是刘备最困难的时候,可谓是雪中送炭了。刘备激动道:“航川,此番吾铭记在心。。。”无需多说,刘备又收得一员骁将,刘备带着仅剩的几百人浩浩荡荡往长安而去。。。。。。话又说回关羽,关羽带着周仓来到陈留城,曹操在刘备援救陶谦时便见过关羽,也是心生收服之心。曹操坐在堂中,左右站着典韦,许褚,二将各自虎目瞪着关羽。关羽则是毫不胆怯坐着微微抚须,身后的周仓对着典,许二人怒目直视。曹操看着关羽,微微一笑道:“玄德乃兵败之将,我自能处置他的家眷,但是云长来了,我便给云长这个面子,若你降我,我便将二位夫人和小姐归还。”关羽风眼微眯道:“曹公可知忠臣不事二主?前番不顾道义,袭我徐州,曹公居然是乘人之危之辈,哼,关某真是高看了。”典韦怒骂道:“喂!你个红脸贼!居然对曹公不敬!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是吗?”典韦此话一出,却见关羽凤眼微睁,一股淡淡的杀气喷薄而出。典韦也是悍勇之将,岂会怕关羽?当即就准备动手。曹操拦住道:“典韦!云长是客人,怎可如此对待,曹某现在只求云长一人,非图你武勇,只图你忠义,你也知道我军中悍勇之将不下少数,良禽择木而栖啊!”关羽看着曹操走远的身影,脸上的淡淡红色也变的红里透白,叹口气道:“现在大哥尚不知去向,唉。。。。。。”。。。。朱温带着大军进攻宛城。张绣和朱温可是死敌,朱温害死张绣叔叔,还霸占了婶婶邹氏,张绣可谓是恨朱温入骨。朱温此次带两万大军而来,张绣也领军两万,列阵于前。张绣手提铁枪,恶狠狠的盯着朱温道:“朱温匹夫!我尚不去寻你,你却偏偏要来受死!”朱温这几年待在洛阳,天天好酒好肉,也是久疏战阵了,坐着马总是扭来扭去,见张希开口道:“张绣!我劝你识相的,让出宛城,我还能留你一条小命!不然的话就和你那个死鬼叔叔一样去死吧。”张绣大怒,令部将雷叙出阵,只见朱温阵上杀出一将,金刀花马,只一照面,一刀将雷叙枭首。正是金刀殿帅左天成!张绣怒气冲冲,摇枪拍马,杀向左天成。“杀吾爱将!拿命来!”只见左天成金刀一挥,喝道:“丧家之犬,安敢口出狂言!”二将战于阵前,一个年少出名的北地枪王,另一个出名以久的金刀殿帅,二将刀来枪往,足足恶斗五十回合有余,终是张绣年轻,稍逊色左天成一招,被左天成一刀削去肩甲,张绣落败。张绣拍马回走,朱温早观察已久,见张绣败逃,欣喜过望,脸上的横肉都是一颤一颤的,拔出腰间的宝剑道:“将士们,随吾冲杀!”只见朱温率军冲杀,张绣抵挡不住,贾诩曾与张绣有一面之缘,贾诩想出马劝降,开口道:“张将军,认得贾某否?”张绣脸上尽是血污,张绣擦去血污,认出了贾诩,冷哼道:“贾文和,你愧为我张绣的同乡!”喜欢汉末之群英召唤()汉末之群英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