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夜辰站在院里,双腿弯曲,双手握拳平伸与肩齐,正是在扎马步,不一会双腿就酸麻难忍,双臂也跟着难受起来,可他也扎了十几天了,每天早中晚各一次,现在比刚开始强多了,再过一会,吴夜辰脸上就流下了汗水,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显然是坚持不住了。
吴夜辰的爷爷吴清香一直在旁监视着,见他身体摇晃,小脸涨得通红,已是到了极限,微微点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吧。”
吴夜辰如失负重,缓缓站起身体,长吐一口气,走起路来双腿都不甚稳当。
吃过晚饭,吴夜辰要做功课,吴清香也被人叫走了,冬季刚过,地里的麦子要灌水充饥,所以每户农家都会排队轮流灌溉,不然田里的收成就会大大降低,吴清香正好被排在了夜晚,只好独自一人去地里看守,走时还交代吴夜辰早点睡觉。
吴清香是自六年前来到黄河村的,来时就带着刚出生的吴夜辰,而这黄河村大部分人得姓氏,就是以姓‘吴’的为首,其他姓氏的人甚少,是以就在此地长居下来,花钱买来一片庄子,又正好赶上分地时期,得以分得两亩薄田。
吴清香看似五十出头年纪,实则已经六十二了,但他长年累月每日不断练习武术,体力不下中年壮汉。
夜风清凉,月挂东空,田间隐可看到一丝明亮,吴清香站在田头,四周一片寂静,虽轮到他灌田了,但夜晚不易灌溉,他只是看守灌溉用具即可,明日清晨才能开始。
夜晚越来越凉,每逢夜晚在田间看守,别人都是身带棉被棉衣防寒,可吴清香却不带任何防寒之物,独立于田间,呼吸延绵悠长,一动不动,好似站立睡着一般。月光渐渐升到中天,已是深夜,四下一片寂静,吴清香忽然转身向背后,一个古装白衣女子立在了他几丈之外,夜晚虽暗,看不清那女子的样貌,但那俏丽模糊的样子,实是一个漂亮美丽的女子。
如此悄无声息的被人站在背后,还是深夜的田间,吴清香却不感害怕,说道:“我不找你,你却自己送上门来啦。”听这意思,两人像是早已认识。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道:“怎么?只许你找我,不许我找你吗?你以为你打得过我?”
吴清香哼了一声,道:“自六年前你我第一次想见,我就开始自创了一套拳法,之后经常找你切磋,圆润其意,现在拳以大成,我命名为《猎狐》,就是对付你这只小狐狸的。”
白衣女子娇笑一声,声音甚是妩媚动人,让人忍不住心神晃动,道:“原来你经常自讨苦打,就是为了练你这破拳,那就让我看看有多厉害吧。”说完身影一晃,犹如鬼魅般,已消失在了原地。
她话中虽有嘲笑之意,但吴清香并不动怒,身心立时混若一体,脑后忽感微弱风声,转身一拳向后打去,白衣女子已经飘身退了开来。
白衣女子娇声一笑,声音荡人心魄,道:“老头,几天不见,果然比以前强了。”
吴清香冷哼一声,他和这小狐狸已有数月不见,以前相斗之时,他从没用过新创拳法,最后虽都是狼狈而逃,但白衣女子想杀他却也不能。当下展开新创拳法,一拳向白衣女子击去。
白衣女子看他出拳平平,不似厉害,当下出掌接他拳头,看似不威猛的一招,实则力道甚大,白衣女子手臂一震,手掌异常疼痛,不由向后退开两步。
白衣女子大怒,冷哼一声,道:“臭老头,我倒是小瞧你了,今天非把你揍趴下不可。”此时她再也不敢小视对手,身形一晃向老头攻去。
吴清香哈哈大笑,看到女子吃亏甚是高兴,道:“我以前练的都是外家拳,现在用的是我自创的内家拳,让你这狐妖瞧瞧厉害。”话中对自己自创的内家拳甚是自豪得意。
白衣女子速度异常快捷灵敏,招招攻向吴清香全身要害,吴清香站在原地只守不攻,拳来挡拳,脚来挡脚,动作看似不快,却每下都能巧妙挡住。白衣女子越打越心惊,她本是修炼几百年成精的狐妖,道行自然不低,现在对付一个人类老头,却感到束手无策,而吴清香却是越打越畅快,拳法也越打越熟练,整个人和拳法都好似融为了一体,看似随意,却奥妙无穷。
一连守了十几招后,吴清香哈哈大笑,道:“现在轮到我来攻你了。”刚才只守不攻,是他在实验自己所创拳法,现在验出它的厉害之后,自是不会再不还手。
“看招。”吴清香一拳击向女子肩头,快到肩头之际,化拳为爪,抓向女子肩头,女子连忙抬手隔开吴清香手掌。吴清香另一拳攻向她腰间,女子飘身向后退开闪过,只一招之间,吴清香信心大增,疾身其上,运用擒拿手法抓向女子。他以前练得外家拳为《十二生肖拳》,内含十二种动物的厮杀、闪躲、逃命、捕杀,现在均被他融入到了《猎狐拳》中,威力大增。
吴清香连攻几招,白衣女子只是闪躲,不敢招架,两人身形越来越快,身形互相交错,犹似两道一白一黑劲风缠绕。
吴清香纵身连扑,犹如猛虎下山,双手似爪,体内一道道气流灌输双臂,这是内家拳特有的内息,只有内家拳练到一定气候体内才会出现这种气。一般人就是每天练习,没有七八年功夫体内是练不出这种气的。
吴清香以前外家拳就达到了极致,绝对算得上宗师人物,现在自创内家拳,武道天赋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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