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封看着自己这幅娇嫩的身躯,那白色衬衫勾勒青涩的曲线,若隐若现雪白肌肤带上金属镣铐。。。。。。
这恰是师傅所说报复敌人最解恨的方式的某个步骤!
原来如此,是要把我变得柔弱再慢慢羞辱吗?这可真是不讲礼貌呢!
再说,这可能欢愉起来吗?
他开始转动那稍欠灵光的脑袋。。。。。。
羞耻中欢愉?这不是变态是什么?只有变态才会在敌人的羞辱下欢愉的吧!
而我是压根也不害怕的好吧!不就这样那样最后变成那样吗?
就这?有什么好可怕的?也确实。没什么好怕的。
他猛男一个可会怕这玩意?怎么可能害怕,害怕的话那还是男人吗?
真害怕的话,他叫什么陌封,改名叫陌柔柔得了。
要连这点魄力都没有,一辈子去穿小裙子好了,反正我陌封可是一点儿都不害怕的。
不仅不怕,既然将受摧残。。。。。。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安静。。。。。。。寂静。。。。。。
寂静。。。。。。死寂。。。。。。
死寂。。。。。。死寂。。。。。。
静默得仿佛能听见空气微弱的流动声,静谧地仿佛与世隔离。
“有本事别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陌封大喊道着喊叫间他扭动着手腕,试图挣脱开这金属手铐。
他的腰肢也开始扭动,扭动间雪白的脚裸已经带上红印。
被铐得死死的他只能挣扎,挣扎间他冷汗直流,像只即将被腌黄瓜的小猫咪。
可悲的是这只小猫咪是啥也不明白,只是认为对方要羞辱自己,不大会说话的嘴巴还在吧唧着。
“是男人就一刚一,绑着我算什么本事!”
喊叫间那纤细的腰肢一扭一扭的,腰肢一扭一扭间那手腕已经被铁铐磕得生疼。
“你再不放开我,我撸起裙子。。。。。。呸呸,撸起袖子跟你干!有种就和我刚正面啊!”
白嫩的手腕和脚裸已经磕红,而他身上那件单薄白衬衫也仍不断摆动,摆动间是一片雪白肌肤。
“还不出来我真的干。。。。。。呃,我、我诅咒你!”
陌封持续扭动中,只可惜是一点儿用都没有,只有那张小嘴吧唧吧唧地叫骂着。
就连诅咒都出来了呢,不过这灵气复苏的世界,诅咒是不是也有点成功的可能?
只可惜这奶萌的声音,就像有只闹脾气的小奶猫在耳边挠啊挠,半点儿也吓不着人。
不过这音量却恰好,恰好打扰了某个正闭目养神中的家伙。
“啧,安静!”
他刚说完,一道冰冷的声音就传入他的耳中。
这声音冷得让他直发悸,他反倒是给吓得一颤再颤,那小模样活像只偷腥了被抓的小奶猫。
而那道声音并不响亮,却十分的清晰,令人感到一种入骨的寒意,恰如北境之朔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