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转头看,就见他之前的被子被堆在一旁,皱巴巴的。
温怀安的脑子糊涂了,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都想不起来,他喝醉了,季权肯定不会不管他的,可怎么会是这样呢?
难道是这个女人看到自己喝醉了,在季权离开后想趁机对他做点什么?还有之前的那个梦,真实的让他无法形容,梦里他那疯狂的样子,她那风情的样子,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怎么会这样呢?自己怎么会作这样的梦,尤其是现在回味起来,居然觉得意犹未尽。身下的兄弟更是因为他的回味,已经精神的不能再精神了。
心里兜着事情,温怀安再也睡不着了,哪怕脑仁还疼的很。
他坐起身,一看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手上掀被子的动作一顿,面上又是一片迷茫,这说明昨天什么也没发生,有发生了什么还穿着昨天衣服的吗?
答案是没有,温怀安有点搞不明白了,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梦到她,还是那种梦境,想来都觉得羞耻,却又有种无耻的快感。
也搞不明白她想干嘛,从一开始她蓄谋已久,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上来拦他们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机缘巧合下他又住进了她家的客栈。
入住当晚,她还亲自下厨做饭给他吃。
还有平日里看到他总是眉眼带笑风情万千的朝他笑,还有昨晚上,她既然是去当厨娘的怎么又成了上菜的侍女?
说不定就是这女人知道他也在那儿,所以乘机想在他面前露面好加深印象。
温怀安扶额,这个女人的笨法子还真的有效果了,瞧,他不是已经梦到她了。最后总结了这么多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女人对他心怀不轨。
可昨晚上他喝多了,他们都同床共枕了,为何这衣服还穿的好好的?按着思路来将,她不是应该将他这样又那样?像梦里那样,结果却恰恰相反,是他在梦里把她这样又那样。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想到这里,温怀安心头居然又那么一丢丢的失落。他也不知道这失落是因为这个女人没把他怎么样还是他这个猜测不太对。
但这女人到底想搞什么?想了这么多一点头绪都没,温怀安有些烦躁的掀开了被子,下床穿上鞋子,就看到浴桶里早就凉透了的水。
在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立刻嫌弃的扭开头,再看那一床被子跟床单,也眼带嫌弃。
当下也不管水凉了,退去衣服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而后就着那早就凉透了的水匆匆的擦了遍身子。
虽然已经四月了,洗凉水澡还是透心凉,不过也让他迷糊了一早上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换上干净的衣服,温怀安打算去问季权这个知情人,刚打开门本想大力的关门,手拽着门框的刹那,似乎想到什么,动作又变得轻柔起来。
最后,出门,直奔季权的地字型大小房间。
此刻季权还睡得正酣,温怀安见他睡的这么心无旁鹜就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昨晚上将自己交给他的,最后怎么就变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