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怀民朝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立刻躬身走出房间。
“吕总,别这么冷淡吗?怎么说我们都是校友,想当年你分配到宿豫市,还是我接待的你,你忘了吗?”
吕乐才冷哼一声:“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会可没少坑我和我们那批同学。”
“诶呀,别这么说,当时大家都是年轻不懂事,吕总不要见怪!来,我干了这杯酒,算是为当年的事情赔礼了。”章怀民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你说完了是吧,说完我走了!”吕乐才一点不给章怀民面子,转身就要走。
“吕乐才,你今天走出这道门,明天你们对沟酒厂绝对会被大掌柜的张宇翔吃得渣都不剩!”章怀民冷声说道。
吕乐才脚步一滞,站在原地半晌没动。
章怀民走上前去拉着吕乐才坐下,缓缓开口说:“吕总,今年我叫你来,是因为什么事,我们俩心知肚明。以前我确实有不厚道的地方,不过现在我们必须统一战线。如果你实在忍不下这口气,你打我一顿,这有个酒瓶,就拿着个冲我脑门砸。砸死,算我活该。砸不死,你就不计前嫌,怎么样?”
话音刚落,章怀民就把头伸到吕乐才面前。
吕乐才嫌弃地把章怀民一把推开:“去去去!我们的恩怨以后再算,这次我就破例和你联手一次。”
“哈哈哈。。。。。。好!我就知道吕总是干大事的人,不拘小节。”
“你也别给我戴高帽子,仅此一次!说吧,对于来势汹汹的大掌柜酒,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章怀民右手摩挲着酒杯,低声沉吟:“办法嘛,倒是有一个,就不知道吕总愿不愿意了?”
吕乐才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开口问:“什么办法?”
章怀民把杯中酒一口闷掉,借着酒劲说:“把川河大区和对沟酒厂合并到一起!”
吕乐才桌子一拍,愤怒道:“不可能!章怀民,我就知道你喊我过来没安好心,想吃掉我们对沟酒厂,做梦!”
“不是吃掉,是合并!”
“这有什么区别,章怀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心思。这次大掌柜的张宇翔能这么快打进来,我就觉得不正常。他一个新兴的不知名小酒厂,哪来那么大能力和胃口,吃下江北三市。吃下三市都不消化消化,就急吼吼地跑来想吃掉宿豫!原来是你在背后搞的鬼,你拉张宇翔做牵线木偶,然后自导自演了这场大戏。实际上就是你想当江北酒王,你两个姓‘zhang’的,心真脏。说,你们是不是在背地里达成了什么协议。”
章怀民摸着下巴,开玩笑说:“诶,吕总,你别说!你这猜测,我都觉得想那么回事!”
“章怀民,你。。。。。”
章怀民站起来,扶着吕乐才的肩膀,缓缓坐下:“吕总,别生气!坐下来,我们慢慢说。这次江北市场大战,是不是我和张宇翔两个人演的一出双簧,你我都心知肚明!”
“如果真是我和张宇翔做的局,我酒厂会这个反应?那我不是自己扇自己嘴巴,让自己难堪吗。还是说我就想让他张宇翔,踩着我的脸,踩着我们川河大曲的身子上位!你当他张宇翔是谁,是我亲爹,也不能这么捧啊!”
吕乐才默不作声,他觉得章怀民说得话有道理。整场大战下来,张宇翔和他的大掌柜酒是唯一的胜者。如果一个弄不好,川河大曲和对沟酒厂都会成为大掌柜酒上位的献祭品。就算有天大的好处,章怀民也不会把自己的基本盘给砸掉。
章怀民看吕乐才没有反驳,继续说道:“之前宿豫市政府,不一是直希望我们两家酒厂合并做大吗。我们借市政府的手,把两个酒厂合并。合并后我们成立一个联合管理会,你我各出五人,共同管理,就像那个大漂亮国的联邦政府。”
“平常的时候彼此保留自己的自治权,我管我的川河大曲,你负责你的对沟酒。面对外人的时候大家拧成一股绳一致对外。按市政府要求联合后,我们就乘机借用政府力量,把外来入侵者给打出去。”
听着章怀民的建议,吕乐才陷入沉思。吕乐才不得不说,章怀民的建议确实很诱人,就是不知道在打退张宇翔后,章怀民会不会反过来咬自己一口。
吕乐才担心前脚赶走张宇翔这只豺狼,后脚就招来章怀民这只恶虎。
章怀民直勾勾地看着吕乐才:“怎么样,吕总,干不干?”
“可以!川河大区和双沟两个厂互不干涉条款,必须写进公司章程里面。如有一方违反,另一方有权解除合作!”
“没问题!”章怀民伸出右手,“吕总,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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