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棋女子手中的三刃飞刀,三片刀刃锋利而泛着寒光,冯天玉知道那飞刀可以切割任何一个肉体凡胎。
他擦了擦脸上流淌的血,对棋女子,笑道:“你那梅花三刃飞刀拿去切豆腐都嫌不顺手,杀我更是不可能。”
棋女子道:“你说不可能,可你脸上的伤口出卖了你?”
“这脸上的伤是我想试试你的飞刀有多锋利,没想到只不过把我脸皮擦伤而已,实在可笑。”
棋女子柳眉倒竖,气道:“你的脸皮可真是厚,我看你那张脸不要也罢。”
她手一挥,梅花三刃飞刀脱手而出,向冯天玉的头飞去
冯天玉方才虽逞口舌之快,心里可不敢对这奇异的兵器有所大意,待飞刀袭来,身子一偏,躲开了飞刀。
转身看去,飞刀飞出丈远,又回旋飞回,向他袭来。
冯天玉身子一低,又避开了飞刀。
待飞刀离棋女子丈远,棋女子身子跃起,将飞刀摘拿在手,随手又掷出,飞刀再次向冯天玉飞去。
冯天玉从鞋梆子掏出他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待飞刀飞近身前一尺之距,急用匕首挡架,只听“当”的声响。
飞刀与冯天玉的匕首碰撞在一起后,转变方向,飞向贾一方。
贾一方正在喝茶,见飞刀袭来,吓得将手中杯子脱手而出,掷向飞刀。
那飞刀倒也锋利,将杯子切成两半,继续飞向贾一方。
眼看就要被飞刀所伤,贾一方害怕惊叫起来,叫声一响,震得整个舱室都在晃动。
那飞刀竟也被震落在地。
冯天玉不敢相信的看着贾一方,虽然前面他曾两次有意将棋子击飞向贾一方,最后都被他躲过,虽然测出他身怀武功,但是不知其武功深浅。而方才一声狮子吼可知,贾一方内功修为不在他之下。
贾一方仍是一脸惊吓,离椅捡起掉在地上的梅花三刃飞刀,气道:“你这该死的玩意,刚才差点要了爷的命,爷我非把你摔烂不可。”
他随手掷出,那飞刀便飞向冯天玉。
“你大爷的。”冯天玉心里暗骂一声,身子跃开三丈外,避开飞刀。
棋女子身子跃起又将飞刀抓在手里,随手掷出,向冯天玉击去。
冯天玉急忙躲闪,飞刀又飞向贾一方,贾一方大手接住,又掷向冯天玉。
冯天玉心里暗暗叫苦,心里暗道:“如此下去,非被他两人弄得头晕目眩不可。”
眼睛四扫,看到了焦尾琴。
“有了。”
避开飞刀,身子一翻,抓起方才摆放在地的焦尾琴,严阵以待。
果然棋女子将梅花三刃飞刀接住后,又掷向冯天玉。
“想杀我个措手不及?没门。”
他待飞刀飞近三尺远,出手在琴弦上一阵乱弹,劲气随之击出。
飞刀与劲气相碰后又折返向棋女子。
棋女子出手接住飞刀笑道:“原来你琴弹的那么好?”
冯天玉道:“一般般罢了,在江湖上人人称我叫琴仙。”
棋女子道:“你这人倒是脸皮厚,自称琴仙也就罢了,还赖上江湖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