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浔有出息,浔浔不想我?他有出息,生病还能使唤你?我算个球?”
当看到他发过来这一行字,蓝浔这才猛然发觉,她说错话,得罪他了。
“别生气啦,爸爸……”蓝浔赶紧求和。
“别叫我爸爸!”迟郁寒真的生气了。
“浔浔,我就是想你,天天想念你,日日夜夜想抱着你,想!操!你!想干你!我就是没出息,贱兮兮的,一想你就硬,是别人我还硬不起来!”
一堆粗鄙活,像枪子打出,发泄情绪。
迟郁寒特别冲动,身下一胀,不听指挥的东西,直叫嚣着,冲劲十足。
他无法冷静,便穿着衣服去冲凉水,从头到脚淋湿,脸庞的泪水合着花洒水,像大雨滂沱。
他又哭了,躲在浴室里,无声的哭。
任冰冷的水浇透自己,从身到心。
他想她,他就是想她,想她,想她,他就是没出息的想她。
怎样?
她还不喜欢吗?
那她想怎样?
萧少白曾说,女人是不同的。迟少,你该试试其她女人。还把一个陌生女人往他怀里推,他一脚就把别人肋骨踹断了……眼都不眨一下。
试什么其她女人?他只要他的浔浔。
他唯一的女人啊。
可他的浔浔,今天晚上笑话他,想她是件很没出息的事,伤到他的心了。
他没出息的,为她的话伤心流泪。
迟郁寒在浴室里哭够了,终于出来,沮丧倒向床。裹紧被子,想着她的浔浔,眼睛红红的望着身边空荡荡的枕头。
昏昏沉沉,终是睡了过去。
次晨,他醒来,睁开眼睛突然看不见光,只感觉一片漆黑——
以为天还没亮,可闹钟却在响。
迟郁寒脑袋轰轰响,英俊的脸庞肌肉急剧抽动,他的眼睛?眼睛看不见了?!
不不不!不可能……
一定是在做梦,做噩梦,他是在梦境中,还没睡醒。得赶紧把自己从睡梦中叫醒,于是张开嘴,手指放嘴里一咬,疼!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