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宗地,最终以起拍价一百万成交。
所有人都觉得是不正常的竞价!
没有人知道,迟郁寒在背后垫资多少。
蓝浔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隐约知道,迟郁寒动用了什么关系,只为成全她。
迟郁寒温柔凝注着她,用手摸摸她的脸,再触摸一下戴在她颈子前的蓝钻吊坠。
微眯眸笑,好美的浔浔。
他深情弯腰,将蓝浔轻盈抱上车。
萧少白走出交易大厅,望着迟少抱着蓝浔的高大背影,禁不住露出微笑。
是祝福,也是羡慕。
也不知,他什么时候也能遇到一个自己的真命天女,天生就是来降伏他的。
他知道,这个人,不再有,永不再有。
他和欣欣不可能,他和肖萍更不可能……
他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婚姻不感兴趣的。
萧少白开车,去了珠城海边——
一个人孤独地,坐在沙滩上抽烟。
香烟在燃烧,他的眉头皱起,望着辽阔的大海,思绪飘零。
很奇怪吧,像他这样有钱的少爷,也会有烦恼。
家庭富裕,他什么都不缺,却唯独,缺少一个知心人,能走进他心里的那个人。
都说天性风流的父亲会有一个天性风流的儿子,但他父亲不风流,不花心。
父亲对母亲很好很专一。
父母感情,也经得起考验。
他为什么不喜欢婚姻,还那么强烈排斥,抵触,却对女人的追求,永无止境。
上小学期间,他曾经走失过。
当时,是萧少白被父亲狠揍一顿,疼得快哭了,书包一扔就往外呼呼大跑。
原因是他从小学习成绩不好,那次期末测试,又考了个倒数第一。
萧居正气得吹胡子瞪眼,早早拿着鸡毛掸子,准备好好教训一顿自家崽子。
要知道,迟家与路家的后代,都比他家的强。
迟郁寒与路遇都是聪明的孩子,什么东西一学就会,偏偏他家这个娃,学啥都废。
宴会厅上,几家长辈,谈论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