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笑眯眯的打开了门,“司徒朔,要发疯滚远一点!”
“刘玄,你嚣张个p呀,还不是仗着你家老子!”
“我们谁不是仗着自家老子呢,是不是……升官发财死老爸!”刘玄这话一出,里面的人纷纷迎合了起来。
“哈哈……那我把这句话告诉你老爹去!”说罢,司徒朔松松垮垮的走了,头也没回的说,“桌椅费算在宴凌绝账上。”
十几分钟后,刚刚还跟疯狗一样咬人的司徒朔上了一辆车,对车上的人说,“里面有六个女的,一个二十出头,两个十六七,剩下的三个……”他叹了口气,说,“小学毕业的模样。”
他说完,车上所有的人沉默了。
之后,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多了好一会儿,车子才开动。
宴凌绝和尤染回到别墅的时候,华姨正在准备晚饭,看到他们,说,“还有十分钟就可以开饭了!”
“辛苦华姨了!”尤染说。
“你跟我上来!”宴凌绝对尤染说。
“哦,好!”
两人一起上了楼,直奔卧室……尤染已经做好了被宴凌绝兴师问罪的准备,只是她一走进房间,门在她身后关上的瞬间,宴凌绝就压着她吻了上来。
他的唇冰凉,带着室外的寒气,双手紧紧的扣着尤染的脸庞,感觉都快要把她的脸捏碎了,此刻的亲吻更像是一种惩罚,一种落在身体的烙印,想让她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所犯的错误。
宴凌绝的吻又急又密又霸道,牙齿在尤染的嘴唇上时而啃啮,时而用力的啃咬……强势而又密不透风,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尤染拆吃入腹。
在疾风骤雨般的亲吻之后,宴凌绝的下手向下,扯掉尤染身上那廉价的羽绒外套,撕拉一声又拽掉了她那临时穿上的针织紧身裙。
这个时候,尤染才知道,男人生气的原因是什么。
身上不着一物,赤-裸的肌-肤触到房间的冷空气,顿时打了一冷颤。
男人不顾一切,凶狠而又果断的欺身上前,掠夺着尤染的身体。
“嗯……”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身体蹿了开来,尤染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声音,本能的躲避着他的动作。
宴凌绝嘴上的动作更加的用力,大手沿着尤染的小腹而下,若有似无的动作着。
“二少,我错了!”
“你停下,我求求你了……”
宴凌绝对尤染的求饶充耳不闻,认真的探索着生命的和谐运动。
尤染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死死的咬住了嘴唇,生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看到奇怪的画面……
但宴凌绝并不打算放过她。
“睁开眼睛!”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尤染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根濡湿,沾染着透明液体的指头。
“舔!”
尤染抿了抿嘴唇,没有动!
宴凌绝狠狠的在她的胸上捏了一把,说,“舔!”
尤染还是没动。
“为什么吃药?”
听到这句话,尤染猛的张大了眼睛,然后在宴凌绝的眼神中看到了陌生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