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是江沐风?”江逾白盯着她许久才冒出这么一句话,此刻的他不再掩饰自己眼中的占有。
他伸手握住眼前这不断后退之人的肩,将欲要逃离的沈月辞禁锢在怀中。
沈月辞抬眼看着他额间微微凸起的青筋,眸色深沉如墨,握着自己肩膀的力度逐渐加大。
他的那一番话说得沈月辞云里雾里,什么叫做还是江沐风,这不就是江沐风的事情吗,难道清衔是觉得自己多管闲事?
可就算如此也不用发这么大的火吧。
“这个事情与我而言很是重要,所以我必须要去完成它。”沈月辞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放轻些,因着方才清衔的反应如此之大,她一时之间也不敢提起江沐风这三个字。
可显然她的回答并不能使得沈清衔满意,甚至她能明显感觉到因为她的这一句,沈清衔眼中的怒火又强烈了几分。
“我不赞成。”这话几乎是从沈清衔口中一字一句挤出,察觉到沈月辞眉间微皱,他将手中的力道放弃但始终没有松开。
“你别胡闹,这件事确实很重要,这可是关系着终生幸福的大事。”沈月辞试图解释清楚,但却被眼前这人打断。
“你是我的!”
沈月辞怔怔地看着他,就连身上传来的疼痛也被其忽视,四目相对间,她感受到沈清衔身上传来的疯狂与压迫感。
明明是三月春日里,她心中却陡然升起一股寒意来。
一个荒诞的想法从脑海中蹿出,这背着阳光的沈清衔与自己梦中的暴君江逾白身影重叠。
脑海瞬间一片空白,一股不知名的恐惧升起,手上的动作远快于她的想法。
只是沈清衔的身躯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远离自己,而是更靠近了些,不知是身上禁锢带来的疼痛还是不满于沈清衔的步步紧逼,沈月辞依旧用力推了推他的肩。
感受到怀中人的不满与反抗,江逾白眸中的戾色又重了几分,他最不能接受的便是沈月辞的冷漠与疏离。
“你轻些,我疼。”怀中,带着几分委屈的脚软嗓音传来,极大地平复着他此刻内心不断翻涌的暴戾。
就在沈清衔再次放松力道的一瞬间,沈月辞挣脱开他的桎梏,肩膀处传来的疼痛让她从脑海中恐怖的回忆挣脱出。
待稍稍冷静下来,她自觉地方才荒诞的想法可笑,沈清衔怎么会是江逾白,那人此刻还流浪在外,不知所踪。
稳定好心绪后的沈月辞揉了揉有些发疼地肩膀,都无需猜,这处定然是发红了的。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嘛?”沈月辞气急打了下沈清衔的肩膀,但她的力度无异于给沈清衔挠痒一般。
被逼得只能坐在躺椅上一小块位置的沈月辞还是有些气不过,她伸出手推了推眼前这人但无法撼动半分,这人是吃秤砣长大的吗?
下一瞬,她的手便被沈清衔宽大的手掌牢牢握住,只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