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完了?
好像的确完了。
殷栖月直起了身子,抬起手晃了晃:“陛下要吃蟹粉酥吗?刚出锅的,还热乎。”
“……吃你大爷!”殷思珞气鼓鼓,“你,你是不是不行?”
殷栖月:“?”
殷思珞扯开被子。
这都入夏了,还冷个毛线!
外面传言都说殷栖月不行,她只觉得那些不过是谣言。亲身体会过的她最了解殷栖月到底行不行。
但她只以为殷栖月是太为她着想,才自己还没尽兴就结束的。
没想到……
那就是极限了吗?
不然看到她这身衣服怎么还会这么淡定?昨晚被榨。干了还没缓过来?
殷栖月连忙给殷栖月把脉。
可这脉象好像也没问题啊?
肾也不虚,身体倍儿好……
莫非……这便是母后说的那个什么,“七年之痒”?可她跟阿月成婚也就三年啊!
难道是认识太久了,没新鲜感了?
殷思珞狐疑地低头看了眼。
……这不挺精神的嘛!
“……陛下。”对于“行不行”这个话题,绕是殷栖月也不由得身子一僵。他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我行不行……陛下不是最清楚吗?”
殷思珞面无表情:“我不知道。”
殷栖月:“……”
“装委屈没用,你就是不行!”殷思珞掷地有声,她光着脚跳下床,“哼,你不行,不能让朕生个皇子公主……朕找行的妃子去!”
殷栖月心中一慌,下意识抱住殷思珞。温香软玉在怀,他嗓音微哑:“……陛下怎可这般欺负阿月?”
语气中幽怨又落寞,像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大型犬。
殷思珞顿时心软了。
“那你怎么没反应?”
“陛下还没吃蟹粉酥呢……”
“吃什么蟹粉酥!”殷思珞要被这憨货气死了,手稍稍用力一推,将殷栖月推倒在软蹋上,然后欺身而上:“朕今晚吃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