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九枭?”姜阮阮帮亓澜按住席阳,回过头来却发现夜九枭看着不远处,顿时无语:“发什么呆?你要是不乐意去就不去,又没谁逼你……”
姜阮阮的声音唤醒了夜九枭的理智。
他捏了捏眉心,忽然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愚蠢至极。
云嫔怎么可能会是亓笙。
而且那云嫔之前还是摄政王的暗卫,亓笙那花瓶怎么可能会有这本事!
夜九枭走到姜阮阮面前,睨了她一眼:“激将法?本将军可不吃你这套。”
姜阮阮:“……”
“那你走啊,还进宫干什么?”
“呵。本将军做什么,何须你指手画脚?”
亓澜忍无可忍:“夜九枭!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妹妹说话!”
一片鸡飞狗跳。
亓笙神色复杂。
不知道为什么,夜九枭莫名有种霸总的既视感。
还稍微有点……
油腻。
亓笙趁机开溜,并没有注意到亓缊盯着她的背景,眯了眯眼睛。
晚上,亓笙给女帝喂下幻蛊,就立即马不停蹄地跑到了长春宫。
果然,石头掏出了一封信。
南宫颂躺在软榻上,面如金纸,听着石头低声念信,气得将枕头砸到地上:“他凭什么又骂我?我去引起陛下的注意而已,又没做别的……这有什么错!”
“从小到大只会夸大哥……只给大哥请最好的老师,然后骂我蠢笨!”南宫颂捂着脸,哭出了猪叫,“我怎么这么惨啊!”
亓笙:“……”
是有点惨。
不被家族重视的小可怜,只是想要做出番事业,得到认可。
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可怜归可怜,欺负别人算怎么回事啊!
“……”石头声音弱了下去,硬着头皮道:“老爷还说,他会有办法让您尽快侍寝的。您只要乖乖听话便好,再有下次,便要……便要考虑将四小姐嫁给骠骑大将军当小妾了。”
猪叫顿时停了。
南宫颂咬着唇瓣,不甘却又无可奈何:“……还有呢?”
“还有老爷说,让您跟那位云嫔搞好关系,多盯着点云嫔。若发现云嫔有什么异动,立即告诉老爷。然后还有,老爷说尽可能捧着点云嫔,让他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