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景宁被封贵妃了!听说封妃的旨意到达送到宁福宫的时候,完颜景宁哇地就哭了!”
殷年年嗑着瓜子跟殷瑾煦唠嗑。
虽然不知道怎么安慰受了情伤的哥哥,但殷年年主打就是一个陪伴。
多讲点开心的事,说不定哥哥就不难过了呢!
殷年年乐不可支:“宣旨的公公还疑惑地问贵妃怎么了,布和硬着头皮睁眼说瞎话,说完颜景宁是太高兴了哈哈哈……”
殷瑾煦没什么表情,似乎并没有感到哪里好笑。
倒是躺在床上的亓笙:【哈哈哈……】
殷瑾煦:“……”
他看了眼亓笙,有些无奈。
什么法子都试过了,人就是醒不来。不过好在云七脱离了危险,孩子也没什么大碍……甚至心声听上去也没太大的问题。
除了醒不来、身子虚弱之外,云七看上去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他神色复杂。
……到底什么时候能醒来呢。
殷年年顺着殷瑾煦的目光看向沉睡着的亓笙,目光在二人之间逡巡,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完蛋。
他哥连他说话都听不进去了。
就在殷年年焦灼地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殷栖月推门进来。
“都在呢。”殷栖月将一封密函放到桌上,“这是刚截获的一封密函——姬陌璃有余党。”
殷年年一惊:“啥?”
亓笙:【?】
【余党??】
【不会是她没死吧……】
【……那我不是白遭罪了?】
“这信,是姬陌璃的余党写的,同西泽公主继续密谋。”殷栖月表情冷了下来,“西泽北川……他们倒是野心不小。”
表面恭顺臣服,背地里却在密谋怎么吞掉大殷。
殷瑾煦接过密信一目十行。
信中没什么重要的线索,只是说过几日大殷京都会下大雨,是个行动的好时机。至于具体是何“行动”,信中未曾提及。
“这也不准呀。”殷年年抻长脖子瞅,“钦天监可没说那天有雨。”
但重生的殷瑾煦知道,那日的雨会吓得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