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笙睁开眼睛,娇娇在眼前晃悠。
闭上眼,难耐的喘息声在耳边环绕。
亓笙揉耳朵。
坏了。
中病毒了。
眼睛跟耳朵反复播放的这都什么玩意儿……
但是,懵懂无措的娇娇就很,可口。委屈难耐却又不敢用力,只能隐忍着耳鬓厮磨,一推就倒。
推倒了还会再黏黏糊糊缠上来,声音带着几分乞怜,小小声地叫着她的名字……
亓笙耳朵发烫。
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坐怀不乱的。
……差点儿没忍住。
亓鸢望着莫名羞涩的妹妹,默。
她有些头痛。
这样卑鄙的手段,竟还真的对阿笙产生了些许影响。
但到底事关阿笙……亓鸢不敢用太强硬的手段对待殷瑾煦。
她怕阿笙会恨自己,也怕阿笙会伤心。
看样子跟完颜景宁商量的那个办法是行不通了——还白让他占了便宜!
亓鸢摸了摸起笙的头,“他当真没欺负你么?”
亓鸢的语调平平,但亓笙却莫名感觉亓鸢似乎知道了什么。她靠在亓鸢肩膀上,抿了抿唇。
这时候就可以顺势告诉亓鸢,她想回家的。
但是话到嘴边,却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衣衫不整的某人再次在眼前晃啊晃。
亓笙:“……”
她认命了闭了闭眼,“真没有。”
若这时候说了,恐怕亓鸢会去把人噶了吧。殷瑾煦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死。
只要把人赶走了就……
“小姐……”没多久翠屏就回来了,她看到一旁的亓鸢,犹豫了一下,道:“摄政王想借用一下浴桶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