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籍非常好奇。
书中的殷瑾煦明明是被姜阮阮的才华及个人魅力所吸引。
难道现在处处透着诡异的殷瑾煦突然变得肤浅了?
这些他想不通的细节,恐怕只能让当事人为他解惑了。
“他当然是因为爱我。”亓笙毫不犹豫地道。
这是实话,她可没骗他。
但显然殷籍并不怎么信。他穿过山谷,将亓笙放在房间里的软榻上。旁边,亓笙在马车上听到的那个蛊师在一旁开口:“主上,已经准备妥当了,可以随时开始。”
亓笙一顿。
开始什么?
解蛊吗?
殷籍的手划过亓笙隆起的肚子,惊地亓笙一个弹起,又被殷籍给按了回去。
“放心,殷瑾煦的孩子不会有事。”他的指尖轻轻略过,激起亓笙一层鸡皮疙瘩。亓笙眯了眯眼睛,“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月份大了,不适合堕胎。你大哥也同意你将这孩子生下来,不过……孩子得归我。”殷籍声音愉悦。
挟孩子以令摄政王?
亓笙一时间还没想好用什么话骂他,殷籍就堵住了亓笙的嘴,淡淡吩咐一边的蛊师:“听到了?亓笙跟这个孩子都不能有事。”
“是。”
殷籍坐在一旁看着蛊师解蛊。
刚开始亓笙还很紧张,生怕蛊真的被解了,一会儿她该怎么演。
……从对娇娇恋爱脑变成对夜九枭恋爱脑?
是不是还得再骂她家娇娇几句啊?
解蛊会不会疼啊?
亓笙心绪纷杂,紧张了半晌,那蛊师又是摇铃又是低声嘀咕不知道什么“咒语”,还伴随着左跳右跳。
听着声音辨别方位跟动作,亓笙脑补了一场跳大神。
可是那蛊师跳了半天……
亓笙屁反应都没有。
她甚至都又困了。
“主,主上……”蛊师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这……这蛊怕不是南疆王亲自炼的,小的解不开……”
啥呀这。
白担心了。
娇娇这也太给力了。
但是突然想到他竟然给她喂大虫子……亓笙面无表情地想,她也不是不可以“解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