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朗憋着笑。
“广,广告的广。”
男人说道,“今年三十三岁,在福利院工作了四五年吧。”
“福利院?”
凌漠说,“你说的是,矿上的那个福利院?后来你们搬到了驼山小学,是吧?”
司马广点了点头,说:“你不都知道吗?”
“你认为,你供职的单位是个福利院?”
凌漠追问道。
“不然呢?好多孩子,还有老师。”
司马广说,“还有一些研究人员、老教授,他们做研究都是为了赚钱养活孩子们吧。”
“他们平时都做什么?”
“我不知道啊,我就看到有的时候会给孩子们上一些课,科学、格斗什么的。”
司马广说,“我就是一个保安,平时也就负责维持维持秩序,出去买买菜什么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从驼山小学出来后到哪里去了?”
“这个,我说不出来。”
司马广说,“从驼山小学出来,福利院的领导似乎对我们产生了怀疑,不让我们和他们住一起了。然后,我们就住在一座大山脚下的一些废弃民宅里。他们则进山了,具体在山里的哪个位置,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们定期会有一个年轻人下山,从我们这里拿我们购置好的生活物品。”
“你说的福利院的领导是谁?”
凌漠追问。
“这个,不太知道啊!以前是一个叫涡虫的美少妇,后来听说她叛变干坏事去了,现在就是一个姓吕的教授在打理。”
司马广说。
“你们都是一个组织的,难道你真不知道他们在山里的具体位置?”
萧朗不甘心地问。
凌漠发现司马广有些犹豫,于是举起了拿着控速滑轮的手。
“别,别。”
司马广连忙说道,“我想想,我想想。”
“快点想。”
“具体位置,我是真不知道,他们不让我们上去。”
司马广说,“但最近我们经常可以看到他们在山上烧饭还是干什么的,烟雾挺大的。我估计,那有烟雾的地方,就是他们居住的地方。”
“烧东西?”
“就这两天吧。”
司马广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干坏事的。”
“不干坏事,需要藏着掖着吗?”
萧朗厉声说道。
司马广一时语塞。
“说说你们这次的行动吧。”
凌漠话锋一转。
“这次具体什么行动,我也不清楚。”
司马广说,“我们三个保安就是负责骑车,带着两个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年轻人。到了第一个地方,两个年轻人就说让我们丢下一辆车,然后其中一个年轻人就和矿工们一起下井了。那个年轻人好像认识矿工们,或者是他本身就在矿上工作。”
“这个我们查过了,他冒用了一个人的身份,在矿上工作。现在矿务局正在组织调查组调查这一次的事件。”
凌漠说,“你就说你们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