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冷笑说:“我歹毒?还不是你窝囊,你这个没用的窝囊废!”
土匪这个时候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你们这乱七八糟的吵,把爷爷吵烦了,一刀剁了你们!”
长公主吓得说:“别砍我……我是给了钱的,我还能多给,你们别伤我,倒是他,你们要杀就杀了他!”
驸马爷一听,更是气怒,虽然蒙着眼睛看不到长公主的样子,但是脸都涨红了,绝对是睚眦尽裂的模样,说:“你这歹毒的妇人!我好歹是你的夫君!”
长公主不理他,说:“他算什么夫君,各位好汉,你们饶了我,我可以多给钱,保你们衣食无忧,这样罢,你们放了我,我请你们来长公主府上做护卫,以后都不需要打家劫舍了,还……还……我还可以伏侍你们。”
长公主说到最后,声音变得娇滴滴的,驸马爷一听,公然给自己戴绿帽子,顿时气得全身哆嗦,说:“你这贱妇!你平日勾三搭四就算了,如今当着我的面,也这么无耻!你这个贱妇!我要休了你!别以为你和皇上的事儿我不知道,还有你谋害皇后娘娘的事儿,我全都知道,只是碍着面子没嚷嚷而已,如今好了,我们便鱼死网破!”
长公主一听,觉得今日和驸马已经撕开了脸皮,更不能留下驸马,便谄媚的说:“大爷们,快一刀剁了那么没用的男人,我好奉上金山银山,好好儿伺候伏侍各位大爷啊!”
驸马气的险些晕过去,土匪则是瞠目结舌,竟不知还有这样的长公主。
武曌无声的一笑,让人递给土匪一张字条,土匪就拿着字条走过去,放在长公主面前,然后拉开长公主蒙着眼睛的布。
这时候武曌北静王还有卫若兰都已经站在了长公主的背后,长公主根本看不到他们,只能看到地上的字条。
字条上写着她谋害皇后娘娘,与皇上私通,令人虏劫北静郡王王妃等等的事儿,还有长公主的那些姘头,也记录得一清二楚。
长公主一看,顿时大惊失色,觉得这些土匪根本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但是如今没有别的选择,那些土匪拿着刀,说:“看清楚了么?看清楚了认罪,我们才好放了你,没有个防身的东西,我们怎么好放了你?就怕你这歹毒的人,反咬一口。”
驸马爷连忙说:“不要放了她!她心肠歹毒的很,不会放过你们的!”
长公主连忙说:“别听他的,我认!我认!你们放了我!”
土匪当下让长公主认罪,画了押,不过其实长公主心里是有恃无恐的,就算自己私通,可是私通的是皇帝老子,皇上为了保存自己的颜面,也是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自然不可能嚷嚷出去,因此只是权宜之计的画押。
长公主刚刚认罪,那土匪就一抬手,把长公主敲晕过去,又将驸马爷敲晕过去。
武曌这时候才走过来,土匪说:“画押已经好了,如今怎么办?”
武曌笑了笑,说:“不怎么办,都放了罢,驸马也是个可怜儿人,放回府里,这长公主嘛……让她幕天席地,也自有一番风韵了。”
土匪赶紧领命,一队人扛着驸马爷走了,一队人则是把长公主扔出宅子去,让她直接躺在地上,然后扬长而去了。
做完这事儿,已经是深夜了,北静郡王赶紧扶着武曌上了马车,回了北府上。
别看武曌顽的挺好,其实她已经累得不行,身子困乏极了,在车上就睡熟过去,到了府上,北静王也没有叫醒武曌,将人打横抱起来,很轻很缓的下了车,将人抱进去放在榻上。
第二日快要日上三竿了,武曌才醒过来,北静郡王难得今日没事儿,也没有起身,卧在武曌旁边,正捏着一律武曌的头发。
武曌一张眼,北静王就笑了一声,说:“小懒猫,如今倒是醒了,若是再过一会子,怕是要用晚膳了。”
武曌坐起来看了看,也没北静王说的那么夸张,才到中午,正好起来用午膳。
两个人起了床,用着午膳,武曌就说:“长公主那面儿,可有什么动静么?”
北静郡王笑了笑,说:“据说今儿早上,长公主是被打更的发现的,不知道是什么人,还以为是窑子里跑出来的姑娘,调戏了一番,长公主一大早上就跑进宫里,找皇上去哭了,这算不算动静?”
武曌笑了笑,说:“驸马爷那头呢?”
北静郡王说:“你也是够绝了,昨晚上让长公主当着驸马爷说了那些话儿,如今驸马爷也是撕开脸皮了,也是一大早便进宫去了,不过……在皇上面前,恐怕驸马爷是讨不到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