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刚一回来,我在屋子里忐忑起来:是去道歉还是不去道歉呢?去吧,咱好歹也是个纯爷们儿;不去吧,关系到自己的饭碗问题。康师傅虽好,不要多吃哟。最后,我终于下定决心:饭碗还是要保的,这年头,再纯的爷们也要吃饭呀。
这时候,我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王建刚在外面问:“在不在?”
我边套T恤边说:“在家,在家。有什么事吗?”在美女面前,是个男人都要维持下他的形象,不管是曹老头还是我。曹老头这家伙有形象吗?
“我的电脑好像坏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空,会不会修电脑?”
“有空,有空,那肯定会修。”我忙回答。这是个和解的信号,王建刚真是知道怎么给我面子。
我和王建刚来到她的闺房。虽然她搬过来这么久了,我还是第一次进入她的房间。虽然平时我调换各种角度和方式想尽一切办法来偷窥她的房间,但没想到就这么正大光明地进来了。
一踏进她的房间,就觉得不是很自在。偷窥是一回事,而正大光明地进来又是另一回事。这个,我称之为闷骚。
闷骚,就是柳下惠的外表下怀揣一颗西门庆的心,就是双儿的外表下有颗建宁公主的心。你要是纯洁的外表下有颗纯洁的心,别认为你是唐僧其实你是卫生巾。
看着粉红的屋子,粉红色的床,床上那粉红色的床单。这个也太催情了。这个,她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王建刚,只要你给我一份爱,我会还你一夜情的。
我盯着床,深情地想:这张床一定很舒服,很软很弹。这就是一个在不停地向我呐喊的炮兵阵地,哪像我的床,硬得嗝人,就是个飞机场。这要是从屋顶垂下根红色的绳子,边上来颗健身球,那里再支上张欢乐椅。王建刚再穿身黑色短裙,低眉顺眼地问:“请问先生需要什么服务吗?”这样的人生,是多么美好和性福呀。
王建刚看到我在屋子里东看看西瞅瞅的,脸上不时还带着一副想入非非猥琐的笑容,没好气地问我:“你在看什么?”
“我…我在看你屋子里是不是挂着老鼠干,我们之前是有过协议的?”我边在嘴上回答得正义凛然边在心里骂自己,让你丫挺的虚伪,让你丫挺的虚伪。
其实,男人和女人都很虚伪。男人说爱她其实是为了将她放在床上,女人说爱他其实是为了将他的抱腰掏空。所以,女人看脸,男人看腰。
王建刚狐疑地看了看我,眼睛里明显充满着意味深长的含义。我忙给自己打掩护:“你的电脑究竟出什么问题了?”
“就是一开机就蓝屏。”说完,王建刚就打开电脑。电脑还真配合,显示器出现了一屏纯正的蓝色。纯正的就像我的复古风诺基亚手机。
说句实在话,我修电脑也就能修修word中莫名打出一些空格的故障,这样高级的问题,我还不是一筹莫展。
“你按过重启键没有?”我指了指电脑肚脐眼的那个小按钮。
“重启还是一样的,照样蓝屏。”王建刚按了下电脑的肚脐眼。结果,还是和她说的一样,电脑真给她面子。
我在边上看着,就只有一个感悟:手真白呀,比葱白都要白。
电脑很给王建刚的面子,却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再我将各个插座都拔掉又重新插了遍后,显示器依旧蓝得和我的手机屏幕一样。
正在我忙着焦头烂额忙着插插座时,百无聊赖的王建刚爬在我身上。我浑身一颤,终于来了,在我强大的雄性荷尔蒙的刺激下,王建刚终于要开始和我上演限制级的内容了。
背后,两团软软的东西抵着,抵着我的心是一漾一漾的。这时,耳边一股暖湿的空气袭来,王建刚凑在我耳边柔情地说:“要不然咱们做些有意义的事?”
这不是对我能力赤裸裸的蔑视么,身为一个纯爷们。你可以糟蹋我的身体,侮辱我的灵魂,但你绝不可以质疑我的工作能力。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咬着牙说:“我一定要修好它!”
等我插了三遍插头后,我终于认识到:有时候,自信也是一种错,实力也不一定靠谱。比如凤姐都很自信,但你敢说她美丽;灭绝师太就有实力,但你敢说她迷人。关键是你要战对方向。比如说一个B字,如果他站在北方,那就是NB;同样是这个B字,假如他身在南方,那就是S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