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刚准备玩一会电脑游戏,就看到刚登录在电脑端的微信在不停地闪到。是王建刚。
她在微信里对我说:史珍香已经在她的房间了。还问我什么时候过去。
在王建刚的提醒下,我才知道:由于今天我一整天都在想着今天曹老头给我说的话,都忘了今天晚上的重要内容了。我都忘了昨晚和史珍香说好今天一起看爱情片的,天哪,这么重要的事情我竟然给忘记了,真该死啊。
我边忙在电脑里翻看着爱情片,边在心里思索着:要找什么呢呢,昨天和王建刚看了部有码的,今天再看的话,王建刚会不会嘲笑我木有进步?直接上无码的,对史珍香来说是不是步子迈得大了些?
最终,我思忖再三,还是从电脑上拷了几部无(和谐)码的。男人嘛,有些时候,步子就要迈大些,别怕扯到蛋。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咳咳,这句好像没多大关系)
一出门,就看到了一个我此时此刻最不想看到的人——无面。
不想看到无面,是因为无面太有学习的欲望了,而太喜欢学习的结果就是找工作时,管人事的会问你:在学校里,你是不是只知道学习呀?结果呢,人家最后选了个胸大的。
一句话就是:门门功课都得A,拼不过人家那对C。又扯远了,扯远了。
无面看到我装着一副被召唤的样子走向王建刚的房间,不再研究他的那本《VB6。0入门到精通》了,他很兴奋地问我:“潇洒,你说为什么我怎么看得越多,越觉得自己越迷茫,还觉得自己不知道的东西越多呢?”
我没有回答他,在这关键的时候,我才懒得理他,只顾埋头向王建刚的房间走去。
“是不是她的电脑又坏了?”无面从沙发上跳起来,一脸期盼地过来。等他拦住我,用一种央求的眼神盯着我说:“潇洒,经过我这些天的发奋读书,我对电脑也知道很多,求求你了,你就带我也进去,让我观摩一下你是怎么修电脑的吧,或许我还能搭把手呢。”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向边上挪了挪,准备跨过去。我心里很气愤:尼玛,就你事儿多。
“潇洒,我知道电脑是有硬件和软件组成的,就像我们人是由臭皮囊和灵魂组成一样……”无面又开始他自己的推销了。
“滚一边去!”对着喋喋不休让我心烦意乱引得肾上腺激素疯狂分泌导致睾(和谐)丸酮分泌急剧下降而造成兴奋之情降到冰点的那张嘴,我恨不得拿大耳挂子狠狠地抽他丫挺的。
“你怎么这么对我?”无面幽怨地说。
“滚一边去!再不滚开,我放小八了?”我冷冷地说。现在,我终于将当年我晚上不睡觉与第二天被老汉一顿狂揍联系起来了。
“你就别求他了,我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我问过曹老头的!”长舌靠在沙发上慢悠悠地说。
难得一次,她说话这么利索。
我不由转头看向长舌,看来,这一次她说话有几分信头。毕竟,她刚才提到了曹老头,而这么猥琐的曹老头一定会告诉她的。
这时候,恰好手机响了,是曹老头打来的。他在电话里问我能不能让他也去王建刚的房间看电影。
我立刻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
他在电话里告诉我,长舌都已经告诉他了,希望我能看在师兄弟的面子上也可以一起批判批判日本那残酷的资本主义制度,感受下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说完,他还在电话里发出熟悉之极的淫(和谐)荡笑声。
听到这儿,我在电话里吼道:“去找你的网友去?你都能去东来顺的人还能稀罕吃统一老坛酸菜面呀?”
说完,我就将电话挂断。
尼玛,我和王建刚、史珍香三人行我不反对,你还想来个“四牡騑騑”,像我这么传统的人,会接受吗?
我狠狠地看向沙发的长舌,都是她,给我引出这么多的麻烦事儿来。“小八!”怒火填膺下,我的嗓子都有点走调了。
小八刚歪着脖子一脸疑惑地看我。
“给我咬他们!”我恨恨地对小八下着命令。
这条笨狗,又没服从我的命令。抬起头,它问我:“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咬死他们了,我让你在王建刚的胸口住一个月。”我开始诱惑起小八来。这条色狗,你不给它点好处,它说什么都不给你办事。
果不其然,一听到王建刚那37D,还是一个月,小八立刻兴奋起来。它一转身,就开始对长舌他们呲牙。
不过,等了一会,就看到他们聚在一起谈判起来。
小八发号着使令:“你们先回避一个月,等我住够了你们再出来?”
这条懒狗,竟然也知道“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
不过,我现在可不管这些,而是推开了王建刚的房门。
小八一看到我进了王建刚的房间,立刻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等它刚要进来时,我“嘭”地一下,牢牢地将房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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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你在客厅说什么呢?”史珍香问我。
“小八刚才放屁呢,我告诫它少制造些二氧化碳。国家要征收‘排碳税’了,小心被罚款!”我解释道。
现在,我说话的水平越来越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