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龄和莞恬到家祠的时候,家祠里外都已围了一圈人。
外面,是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下人。
即使被拦着,也要踮着脚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小声猜测着莞恬的死因。
是的,莞恬真的如同金莲所说的,死了。
死状很惨,喉咙被金莲割破了大半,血溅的整个家祠都是。
香案上的祖宗牌位,无一幸免,都挂着莞恬的血。
家祠里,莞恬母亲抱着莞恬的尸体在哭。
莞恬的几个弟弟妹妹,还有父亲,在一旁安慰。
这血腥恐怖的场景加上莞恬母亲哭嚎的声音,很难不让人心生恐惧。
“真是个恶魔。”莞尔声线微微发着颤。
宋月龄不作答,但她心中十分赞同莞尔的话。
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那金莲穿书前保不齐就是个杀人狂魔。
而且宋月龄觉得,金莲的精神状态是不太正常的。
有些疯魔。
“你要进去吗?”莞尔扭头问道。
宋月龄摇头,唉声道,“不了,回去休息吧。”
“金莲闹出这么多事,我们要好好想想,该怎么给你祖父一个合理的解释才行。”
来家祠的路上,莞尔已经和宋月龄输了金莲舌头被割的事。
现在金莲说不了话了,那金莲作出的这些离谱事,就要由她们来收场。
否则会给她俩引起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
“那走吧,去我母亲院里。”莞尔点头,心中也十分复杂。
两人回到刘瑛的院子,在下人的伺候下,沐浴更衣,简单的吃过几口饭菜,就顺着刘瑛的安排睡觉休息了。
只是等人一走,她们就进入各自的空间,利用空间的功能床来快速恢复体力。
补充好体力后,她们就出了空间,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整理思绪。
“金莲现在只是说话说不清楚,表达意思肯定还是可以的,她很有可能会为了报复我们,把我们是穿书者的身份说出来。”宋月龄小声推论道,这是她很担心的一个点。
金莲现在精神很不正常,什么都有可能做的出来。
莞尔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她到没有宋月龄那样担心,因为她是十足的把握,她的家人不会因为金莲几句话而怀疑她的真假。
“放心,她现在精神这么不正常,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只会把她当成疯子,我们只需要像一个合理的来龙去脉出来就好了。”莞尔轻声回道。
“也是,那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宋月龄烦躁的道,“我现在脑子东西有点多,很乱。”
莞尔拍拍宋月龄肩膀,安抚道,“别急,虽然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头绪,但你真的别急。”
“都这个时候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整这些废话文学了。”宋月龄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莞尔嘿嘿笑了两声,“有没有觉得氛围轻松了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