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意识模糊,但是并没有把祁景桓认成是司辰,只是,她现在特别的想念薄荷先生,想要和他在一起。
“兰儿,你还能认出我么?”
祁景桓心头微微一惊,她到现在还在努力保持着头脑清醒,这丫头到现在了还知道拒绝他,还知道说让他备受打击的话,真不如让她好好的睡一觉。
“薄荷先生……”白以兰喃喃轻语,仿佛已经昏迷过去了,整个人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祁景桓目光如炬的盯着女孩的脸,心里顿时窜出一股又一股无名之火,他轻轻抬起女孩的手,低头轻吻了一下,他顿时舍不得离开,一点一点轻吻着女孩的指尖。
“祁景桓,你走开,求你……”白以兰有气无力的开口,话语之中带着一丝狠意,祁景桓低头看了女孩一眼,然后迅速起身离开,去浴室里浇了一身凉水。
“咚咚咚……”
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是一串暗号,祁景桓来不及换衣服,湿着衣服快速披了一条浴巾,大步过去开门。
季月看到祁景桓如此模样,不由好笑,她从小到大就没见过祁景桓这么狼狈,但当她看到床上陷入昏睡的女孩时,脸上笑意戛然而止。
“小丫头被人下了药,你给她看看。”祁景桓目光看向白以兰,开口说道。
“解药不是现成的,你怎么不给她用?”季月意味不明的看了男人一眼,语气低沉的说道。
“哪儿那么多废话?”祁景桓不由面色一沉,要是真像季月说的那样,他就不会打电话叫她过来了。
季月不由撇了撇嘴,一脸阴沉的看着迷迷糊糊的白以兰,立马给她下针解毒……我去,这女人掌心都被指甲掐破了,意志力也是够坚定的!
“啊!”白以兰忽然惊叫了一声,面色痛苦起来。
祁景桓心头一紧,目光阴沉的看向季月,冷声开口:“你在干什么?别弄疼她了。”
“这么紧张?”季月抬眸看向祁景桓,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又不是他的女人,至于这么紧张吗?
祁景桓板着脸没说话,目光又冷了一分,这个女人可以别那么多废话吗?
季月斜睨了男人一眼,见他脸上满是担忧,不由冷不丁的开口:“放心,死不了。”
“季月,认清楚你的身份!”祁景桓面色一沉,仿若失去了耐性,声音冷冷的说道。
“好了,她一会儿就没事了。”
季月给白以兰注射了一管解药,又转头看向祁景桓,语气不咸不淡的开口:“她身上的火我能降,你的我降不了。”
这个男人的身体状况很复杂,从小到大不知道承受过多少毒痛,经受过多少种药物训练,现在他身体不出事还好,一出事就连她也没办法。
祁景桓神色淡漠的坐到床边,目光温柔的看着床上白以兰,无所谓的开口:“降不了就算了,我还控制得住。”
季月目光心疼的看着男人背影,心里一时间很不是滋味,他喜欢什么人不好,为什么偏偏喜欢上了司家大少的女人?
喜欢上也就罢了,被人下了药就解毒好了,上了这个女人又能怎么样?
偏偏他如此小心的维护着和这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宁肯自己强忍着也不肯和她相互解毒,这个女人何德何能,能让他如此另眼相待?
“祁少,你是不是没有意识到,你已经丢了自己的心!”季月轻叹了口气,提醒道。
“不关你的事。”祁景桓冷冷回了一句。
季月心里一凉,不由冷笑了一声,淡淡开口:“呵……K国最为厉害的两个男人居然有了一个共同的弱点,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祁景桓没说话,只是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白以兰,季月说得没错,在他强忍住身体躁动没有动她的时候,他就已经丢了自己的心,但是,他不后悔!
季月看到祁景桓目光深情的看着白以兰这一幕,不由深深的叹了口气,提起医药箱就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