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钻进鼻腔,搅乱了心跳。
而专属于他的带着阳刚之气的兰麝香气息钻入她的鼻腔,同样乱了心跳的节拍。
她扬起小脸看向他,他也在低头注视着她,四目相对,一股说不清的东西在彼此间涌动着。
这种感觉很微妙,却又让人心情欢愉。
一只猫踮着脚在楼下的院子里悠闲的走着,不懂人类的复杂。
孟宥和中年男人见是一只猫从楼上跳下踩翻了花盆,松了口气。
云薄瑾和楚夕悄悄离开了胭脂楼。
二人走在街道上,已是深夜,街上没什么人了。
因为刚才的事,气氛有些尴尬。
楚夕看向他,率先打破了沉默:“师父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孟宥是左相的儿子,他与你本就不和,若是再办了他的儿子,定会让他对你更不满,只怕以后在朝堂上会处处给你使绊子,不如将此事禀报皇上,让他定夺吧!”
云薄瑾知道她在为他着想,可他情愿自己得罪左相,也不想皇兄因此事让左相记恨。
“皇兄既然让我调查此事,我自然要尽职尽责,怎能临阵脱逃,师父像是怕左相的人吗?”为了皇兄的天下安定,他不怕得罪任何人。
“师父当然不会怕左相,师父手握百万大军,别说区区一个左相,就是这天下,只要师父想,也——”
“小六,不可胡言。”云薄瑾赶紧打断了她的话。
楚夕调皮的吐吐舌头,知道他是怕人听到误会,更怕这样的话传到皇上耳中误会,他并不是怕死,只是怕失去在这皇室难得的亲情。
可是他却不记得前世他就是被最亲的皇兄冤枉死的。
“既然已经知道了孟宥私下与商人勾结贩卖官盐,想找到证据便容易了,若是孟宥被定罪,会是什么罪?”楚夕想知道他和左相之间的仇恨会到何种地步。
收买私盐在是大罪,还把官盐偷梁换柱去卖,应该更严重吧!
“死罪。”云薄瑾平静道。
楚夕点点头,虽然会得罪左相,但为了将士们和更多无辜之人,必须要严惩贪赃枉法之人。
其实她是能理解云薄瑾的,虽然这是得罪人的事,但只要是为了国家和百姓好,便值得。
接下来几日,云薄瑾负责调查此事,既然证实是孟宥所为,没让云景澜再插手,不想他也得罪了左相。
他平时在西京,与京城的官员打交道的时候少,但云景澜一直在京城,若是得罪了左相,以后在朝中不好做。
云景澜自然知道十七叔的用心,很感动。
那个商人很快什么都招了。
证据确凿,孟宥被抓捕,即便是左相,在证据面前也救不了他。
孟娴妃为了给弟弟求情,在皇上的寝宫外跪了好几个时辰。
皇上将她扶起来,无奈道:“楚王向来铁面无私,律法和证据面前,朕也无能为力,爱妃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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