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中了这个药!”
在没诊脉之前他大概就已经猜到了,只是不愿相信。
看着因为难受额头上被汗湿的小狐狸,他心疼不已。
“妙妙不怕,本王给你解毒。”
玄澈趁着岑妙然还被点了睡穴,掏出银针,一针针的扎在各个穴位上。
每扎一针,岑妙然都十分痛苦,即便是睡梦中,那种痛感也没有减轻。
玄澈知道如此强劲的合欢散,扎这几针只能减轻,消除不了。
拔下银针,玄澈才解开了岑妙然的睡穴。
看着媚眼如丝的小狐狸慢慢醒来,玄澈直接将人抱在怀里。
“妙妙,可还难受。”
岑妙然整个人都很晕,可身子上的痒意却是没有消失。
她知道自己应该是着了道了,可这是在尚书府,今日宾客众多绝对不能闹出笑话。
她在极力的忍耐着,虽然依旧难受,可比刚刚确实是好了些。
“王爷。”
两个字喊的百转千回,声音里的忍耐也是到了极致。
“妙妙不怕。”
“我想回家。”
玄澈一时顿住,小狐狸说的家难道是王府,他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可得到的答案真是让人欣喜若狂,又心疼不已。
“回家,本王带你回家。”
岑妙然看着玄澈说话时嘴唇一动一动的,在看到玄澈说话时上下滑动的喉结。
一时没忍住亲了上去。
“王爷,痛。”
岑妙然感觉到从每一寸皮肤上传来的灼烧感,和无尽的燥意已经快侵蚀她的大脑。
此时的玄澈,即使是那人的弟子对怀里的小狐狸也是无计可施。
他能感受到她的难受,而这药唯一的解药就是与人交和。
可自己……
“云晨去通知岑尚书夫妇,去侧门等着。”
“是!”
“妙妙,本王带你回家。”
岑妙然还一直在玄澈的脖颈间啃咬着,控制不住时还想去扒玄澈的衣裳。
看着这么可怜的的小狐狸,玄澈只能再次点了她的睡穴。
他将身上的大氅脱下,将岑妙然整个包裹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