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终于回到了王府,忠叔在也得了消息早早的就给他们准备了膳食。
岑妙然看着这一桌的美味,肚子都忍不住打鼓。
虽说那烤肉是好吃,可吃多了也是会腻的,还是这些普通的膳食好些。
用晚膳后岑妙然表示她真的需要补觉,交代了谁也别来打扰后直接钻进了被褥。
然后将玄澈抱在怀里,这才安稳睡去。
玄澈看着岑妙然气息慢慢平缓,确认人已经睡着后才慢慢起身。
从刚刚进到王府,忠叔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王府上下不能担着小狐狸说的事也就是地宫里的事了。
果然刚到书房,忠叔就禀报了这几日的事情。
“王爷,地宫中的那位前日便感染了风寒,用了些祛风寒的药,可还是不见好转。”
忠叔收到哑奴传出来的消息,说是地宫里的那位病了时,心里咯噔一下。
若是平常人就算了,哪怕是想办法去宫中请了御医来查看都行。
可偏偏是地宫里的那位,她的存在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而他和哑奴都不是会医术的人,这才有些求助无门,只能先去药铺抓些祛风寒的药来。
“嗯,知道了。”
玄澈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但还是在忠叔说完事情经过后去了地宫。
看着因病躺倒下的人,玄澈在心里只能说一句咎由自取。
他想放了玄依的想法是真心的,只要她选出那二人谁死后,他随时都可以放她出去。
可这人蠢笨如猪,受到如此待遇还在为那两个蠢货做最后的挣扎。
他还是走了过去,手放到玄依额头上时,确实能感受到她此时正在发烧。
他从怀里掏出银针为她施针,看着她紧闭的双眸,不禁想起了五岁时他去阿姐宫里闹她起床的样子。
时过境迁,没想到他们能走到这一步,那薄情寡义之人当真值得你这么认真吗。
玄澈亲自给玄依配了药,每种药材他都选了最苦最难闻的。
选好之后如同扔旧物一般,直接扔到了忠叔手里。
“早晚一次,莫叫人死了。”
“是。”
忠叔走后,玄澈去到了书房,其实这几日他一直都在给自己把脉,不知道为何身体里的毒性竟然又少了许多。
相对应压制的毒素没了牵制,现在是随时都有可能毒发。
而且……而且若是按照这样的形式下去,恐怕原先还有两年的期限,现在怕是只有一年多了。
他在暗格中拿出那封黑甲卫送来的信,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祁连朝。
“来人。”
云晨走了进来,就看到王爷手里专属黑甲卫的信件。
“去准备吧。”
“是!”
暗格里还有另一封信,看着信上熟悉的字迹,玄澈终于做了决定。
回去的时候看着小狐狸还在睡着,他褪去外衫轻手轻脚的躺了上去。
岑妙然再次醒来的时候,看着还是保持着睡着之前的姿势心里安心,梦里怀里突然变得空空的,让她有些没有安全感。
养了几日岑妙然的病终于好透了,接到岑府传来的消息,岑妙然放下手中的画册直接赶到了岑府。
岑母看着跑的气喘吁吁的女儿嗔怪道:“看你,怎么跑的这么急。”
“娘,你说爹爹有那祁老先生的行踪了可是真的。”
“是真的,昨儿个晚上你爹爹才跟我说的,今儿一早我就派人去你们府上了。”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