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都还记得有一年的冬天,外面下着鹅毛大雪,身体突然发病,疼痛到他已经发不出声音。
所以在外间的云晨根本没发现自己当时的情况。
那时的他又冷又疼,那疼不止有从身体里面传来的,还有因为体温太低皮肤表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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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或许这好不容易获得的自由,就会终止在那一晚吧。
他慢慢感受到身体里仅剩的一点余温正在慢慢消散,意识也逐渐迷糊,四肢因为僵硬而做不出任何动作,就连嘴唇都冻到张不开,死死的挨在一起。
他好痛苦,或许只有死了就不会再承受这样的痛苦了。
那时的他好像见到了父皇,他在向自己招手,说他很想念自己。
又看到了母妃,他说了对不起,若是重来一次她觉得不会放任不管。
更看到了被关在地下室的阿姐,她说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了有人在叫自己,一股暖流从口中下去。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付凌云说那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玄澈将岑妙然小心的抱在怀里,即使很痛很痛,但是他仍然能感受到无尽的温暖。
而身体里的疼痛也在慢慢消散,即使用了很长时间。可这次他没有在依赖另外一种毒药。
“妙妙,本王真的好痛。”
他吻上了岑妙然的唇,很柔软如同一颗镇痛丸一般,让他有片刻的忘记了自己身处地狱。
可他还是想从地狱里伸出一只手,拉住那唯一在拯救他的光。
他从来都是肮脏的,可却在触碰那缕光时,他害怕的收回了手,生怕自己是玷污她一点点。
“妙妙,本王后悔了,本王不该贪恋这一时的甜腻,不该将你拉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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