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了怪了,这一次的鱼儿确乎就长大到不可思议的模样。
大家更清楚原则,不能随意扰乱生意场,不可以做损毁水产合作社利益的事,维护合作社的和谐和统一。
倒计时还有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内,两人还需要处理分装以及流通的事情,而重中之重却还是两人需要找张甜来拍广告,这是吸引眼球最好的办法。
尤其是这等大明星,更需要提早联系,且看看有没有档期。
最近张甜的日子也过的水深火热的,在拍摄末代皇妃之前,更需要进行各种方面的训练,精确到走路姿态和说话的动作等等。
每一个细节都无懈可击才完美。
那种累,让她身心俱疲,回到租赁的公寓,家里又是一团糟,几乎没办法休息,这让张甜心浮气躁,她找了钟点工过来打扫卫生,七上八下的忙了会儿,那群人终于要离开了。
然而他们还没走远,卫生间的下水道就堵塞了,张甜只感觉好奇,因为她还在沐浴呢,她半蹲下来在排水口抓了会儿,紧跟着,一个完全不属于自己的耳针从里头出来。
那耳针是当下某一个珠宝品牌的。
她恐怖的大叫一声,紧跟着又找出了不少头发,那头发是变态的魔鬼红,这张扬泼辣的颜色完全不属于自己,张甜恼羞成怒,止不住大喊起来。
但到底还是重归于平静。
八点多,吃饱喝足的刘洋从附近一家游戏厅走了出来,最近他不再鸡窝头了,但像极了一个瘾君子,痞里痞气的,再次看到他的时候,张甜几乎要怀疑自己的审美了,当初究竟是怎么搞的,居然就这么死心塌地的喜欢上了对方。
且还如此不遗余力的追求,契合。
她给了他不少钱了,他也变得比之前更贪得无厌了。
等刘洋回来,张甜彻底爆发了,她从卫生间的梳妆台上将头发丝拿出来,在空中如旗帜一样摇晃着,质问:“这是谁的,你告诉我。”
“我哪里知道。”他似乎很疲累,又好像懒得和她交涉,道一句“你少在这里无理取闹发神经了,我累了。”
张甜冷笑,将那耳针拿起来送到了他面前。
“我倒不知道自己被绿了,你能耐了啊你?现在你知道偷人了你。”张甜以为他们之间的情感是真纯切独一无二的。
她以为对面的男人会一辈子对自己不离不弃,那种始乱终弃的勾当,他是绝对没可能去做的。
但是……
证据确凿。
就在张甜第二波大发雷霆之前,这臭男人居然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然后辱骂了起来,张甜毕竟是个女子,二来在外面她是如此众星拱月,但却挨了这一下,她愣住了。
等反应过来,张甜抓了扫把就挥舞,“滚出去,收拾你的垃圾玩意儿离开这里,滚的越远越好,这辈子都不要找我在我眼前摇尾乞怜了。”
刘洋冷笑,指了指自己,提高了音调。
那声音嘶哑而决裂,“都是你!从头至尾是你想要禁锢我,想要囚禁我,是你追求我,非要和我在一起,我从来没喜欢过你,也不会喜欢你,好,是你要我滚蛋的!以后不要找我,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