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如三十六计,将计就计?”
唐钰喃喃自语,笑容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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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头。
魏秉郡回去之后,仔细思考,把何常林叫到面前来,准备敲打一番。
他并不是想为唐钰出头,而是为以后考虑。
何常林因为私人恩怨,故意将有能力的侄子隐藏,而将另一中庸侄子推出来,如此心胸狭隘,不惜牺牲公事利益只顾自己,日后难保不会坏更大的事。
只是到底对方跟他了多年,办事没有大才,却从未出错,用得还算顺手,在没有合适人选接班之前,还得留着。
所以,不能换人,就只能敲打警告。
当然,魏秉郡没有明说自己跟唐钰已经见面的事儿,省得给唐钰引去祸水,只模糊说了句从别处听闻唐家嫡孙学问不错,为什么不举荐?若有才者,不要因种种私怨坏了大事云云……
“大人赎罪,我与唐家来往素来不多,并不知道我那侄子才华如何。反倒是我那曹华侄子才名了得,还拜了名士为师,因此才举荐……又恐举荐过多让其他同僚不满,这才未告知大人。”
何常林惶恐解释,并未怀疑魏县守的话,只当是哪个跟他不对付的同僚说了他什么坏话。
“最好是这样,下去吧,日后若有合适之人,无需在乎其他,只要是能做事的,便请过来。”
魏秉郡严肃敲打两句,挥手让人离开。
他觉得何常林还算有几分脑子,应该听懂了他的敲打,毕竟何常林在官衙的人缘不错,证明对方应该是个聪明人。
然后,事实证明他想太多了……何常林之所以在官衙人缘好,完全就是拿金银砸出来的。
所以何常林下去后不仅没反省,还很生气。
回家发了一通脾气后,马上找人去查唐家那边什么情况,怎么忽然就成了别人搞他的借口。
结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炕的事情唐家白天没有遮掩,何常林自然就知道了,顿时重视上心。
“消息可是真的?那什么炕当真如此神奇?”,若是当真,那他们最近发愁的过冬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是真的,那条弄巷的人现在都在议论,全部跑唐家排队盘炕,若不是真的,众人不会赶着去送钱。”
调查的人点头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