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此刻的江念瑶已经有些无暇注意蒋芝云的眼神。
她眼里盈满了痛苦,什么叫只要蒋芝云想要,都给,她难道只是一个玩物吗?
这一刻江念瑶的胸口处一阵阵发涩,霍凌聿啊霍凌聿,你可真够绝情。
江念瑶就这样看着俩人调情调了一下午,这一下午,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只知道胸口不断钝痛,直至麻木。
多少次她的眼角湿润,眼泪想要滑落,都被她强行忍住了。
直到傍晚,蒋芝云觉得自己警告的目的达到了,才放江念瑶回去。
临走之前江念瑶偷偷的看向霍凌聿,而霍凌聿只是低着头痴情的看着蒋芝云,并不分给她一个眼神。
那一刻江念瑶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这个旧人恐怕再也没有办法成为他心里面的新人了。
晚上回到住处的江念瑶因为长时间的站立,背部的伤口已经有些崩开了。
那干涩的疼痛令她神情恍惚,却始终不敌她心里面的半分。
洗漱完后的江念瑶坐在床上并没有就寝,而是把她藏在底格里的一个小木箱给拿了出来。
里面赫然躺着做工粗糙,就连外貌都不是很精美的玉佩。
但江念瑶的眼里面却满是痴情,细看眼底还押着浓浓的怀念。
她不禁想起当初她和霍凌聿东躲西藏时,霍凌聿为了给她一个承诺,用这个当时他亲手做的玉佩送给江念瑶做定情信物。
哪怕是过了好些年,江念瑶始终都认真的保存着。
看着看着,江念瑶的脸上不禁就湿了一大片,她起身朝桌上走去,执起毛笔写下自己内心的感受。
……
“这个是潘国刚进贡的香膏,你把这个去送给云云,从今往后你就不用来我这边伺候了,直接在那边照看着云云的衣食住行。”
霍凌聿对着江念瑶事无巨细的交代着蒋芝云平时的小习惯。
江念瑶听着即使已经决定放下,还是不免有些在意,情绪仿佛如鲠在喉一般难受。
霍凌聿见江念瑶久久不给回应,有些不悦:“你有在认真听吗?云云向来心思单纯,你不要因为她刚进宫,不懂规矩就克待了她。”
“皇上,我是这种人吗?”
“还记得那晚你对我的约定吗?”问出这句话之后江念瑶的嗓音有些颤。
霍凌聿听见江念瑶提起那晚的约定,神情顿时变得温柔起来,他轻柔的捏起江念瑶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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