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初雪嘛,吃饺子就要人多才热闹。”齐晓晓把筷子塞进她手里,夹起一个饺子放在醋里沾了沾,然后咬了一口:“好吃,吴婶还没说您儿子的父亲怎么是回事。”
“他啊,前些天酒驾,把别人撞进医院去了,对方不同意和解,他可能要在里面待上几年了。”吴婶下意识地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这人呐,就不能沾上赌博,一沾上就彻底完了。”
齐晓晓一听酒驾,神经突然敏感了起来,她抬头跟梁翊恒对视了一眼,转过头继续问:“您的意思是说,您是因为前夫赌博才跟他离婚的?”
卢婶又叹了一口气:“原来好好的一个人,就喜欢打牌,开始还只是玩玩的,到后来越赌越大,把车都给卖了,还要卖房子,我不干啊,就跟他打起来了。当时孩子在读高中,正是要用钱的时候,家里天天鸡飞狗跳的也不是事,我就到法院起诉,跟他离婚了。”
齐晓晓听着吴婶的叙述,眼睛看向梁翊恒,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便朝他点了点头。
“卢婶,那您那前夫叫什么?”梁翊恒突然问。
“他啊,叫谢国强,梁先声你问他做什么?”卢婶疑惑地问。
“没事,就是好奇。”梁翊恒随口答道。
谢国强就是那个酒驾把他和齐晓晓撞进医院的人,没想到他竟然是卢婶的前夫。
这个世界说大很大,大到他找齐晓晓那么久都找不到,说小又很小,没想到肇事司机的前妻居然是在他家做保姆。
梁翊恒想了想又问:“那您知道他酗酒吗?”
“酗酒?他从开始开车就不喝酒了,离婚之后就不知道,因为那之后我们没住在一起。”
卢婶看着桌子上的菜还散发着袅袅的热气,赶紧催促到:“梁先声,太太快吃饭吧,别因为一个烂人,耽误了吃饭。”
饭后,齐晓晓站在卧室的窗前,看着阴霾的天空洒下来一片片的雪花,和已经白成一片的大地,脑海里各种思绪缠成一片。
梁翊恒端着一杯热茶,关好门之后,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转身径直走到她身后,伸开双臂将她揽入怀中。
他把头放在她的颈窝处,视线看向她的脸,轻声问:“在想些什么?”
“我觉得我们必要重新去一趟看守所了。”齐晓晓侧脸看向枕在她肩膀上的这颗脑,抬手揉了揉梁翊恒的黑发。
他的头发长得很快,已经盖到耳朵上了,头上缝合的伤口被黑发遮住,完全看不出受过伤。
但她依然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他。
“嗯,而且这次咱们得挑个吴警官放假的时候去。”梁翊恒转了下脖子,嗅着她颈间的淡香,吻上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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