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吃,大概是真的吃!
她不会真的下嘴吧?!
管她呢,不管是吃还是“吃”,反正到时候它战神爸爸回来了,还不是他们俩自己说了算?
它只是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崽啊!为什么要为难它?
“嗯?”
月崽看着小黑不知道在想什么,伸出小爪子戳了戳它。
“啊,吃的话,也,也可以吧。”
爹啊,你自求多福吧,大不了被小崽子啃一口,emmm她应该大概可能或许也不会对你那么凶残的……吧?
“那就先欠着吧。”月崽很好说话的。
因为惦记着下个小世界多吃几个小鸡腿,一人一灵很快就消失在了小空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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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村。
屋外寒风呼啸,大雪肆虐,光秃秃的树枝被风吹得刺啦响,在北方的夜里总是显得格外寂寥。
“辉子他爹,大月月还没回来吗?”一个中年女人在里屋收拾,看见刚刚回家的男人顺嘴一问。
“大月月?没看到啊。”进屋正在换鞋的男人身形一顿,停下了换鞋的动作。
“都八岁的娃了,也不知道这个点又上哪儿野去了,要不我去找找。”
男人长相憨厚老实,典型的农村土生土长的庄稼人模样。
一张黢黑的脸上满是风霜摧残的痕迹,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却像是比同龄人老了十多岁一般。
不过对于他们这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人来说再正常不过,常年的风吹日晒,雨淋雪落的,哪样也逃不了。
“真是的,当初非说什么大哥带大你对你有恩,一定要留下她。这可倒好,丫头大了,心都野了哩。”
里屋的女人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回身去看自己襁褓里的孩子。
这是她的儿子辉子,也是老刘家的独苗苗。
公婆很早就去了,独留下丈夫刘二柱和他大哥刘大柱两个儿子。
前些年刘大柱在外地做生意,娶了媳妇儿生了个女娃,给取名大月月,一家生活倒也和睦。
可是没过几年,有一日,这夫妻俩出门采买遇到了强盗。
被人抢了财物不说,还被强盗杀了,临了连个囫囵尸首都没留下。
这可苦了大月月那女娃,三岁大点,看见不成型的爸妈,回去吓得就发起了高烧。
再醒过来的时候,就成了个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