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个是用来干什么的,当真是一目了然。
他将衣服放在屏风上挂好,打开浴盆上的盖子,果然还在冒着热气,挽起袖子搅了搅水,果真合适。
这下子可真要被养起一事无成的废物了,霍成殇感叹着脱下身上的中衣,跨进浴盆里坐下的那刻,温热的清水瞬间笼罩全身,叫人全身心的深深陷入进这温馨的细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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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舞的长鞭狠狠落在悬空的男人身上,无奈于口里的脏布隔绝了声音的呐喊,因此只能听见来自喉咙的闷哼声音。
坐在椅子上喝酒的裴淮仁不慌不忙地抬起头,看着满头大汗的男人道:“你是说还是不说。”
“呜呜呜呜。”公主饶命!
男人焦急地含着,然而最后都成为了闷哼声,吞咽来不及的红色口水流了出来,直挺挺地落在地上。
“看来是不打算说了,没关系本人有时间。”裴淮仁看了眼行刑的人:“继续。”
鞭子在男人惊恐的目光中无情地肆虐在男人的身上,刺鼻的血腥味蔓延在刑房内,与地牢的寒冷形成鲜明的对比,同时也跟正在喝酒的俩个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要说狠还得是你啊淮仁,看看多么的可怜啊。”
齐容儿看着被抽打的男人,纵使竭力想要躲避开鞭子,然而全身都被□□在刑具上的身体又怎么可能轻易摆脱,反而是陷入关节上的锯齿又因为挣扎深陷进皮肉里,就算听不到尖叫声也能从男人惨白的皮肉,鲜血淋漓的惨状,以及狰狞的五官上可以看出惨状来。
而做出这一切的人至始至终唯一的动手就是嫌弃男人那张嘴聒噪,随手拿了个布给男人嘴堵上了。
“这样真的好吗?”齐容儿虽然是在问,但从她眉眼高挑的容颜上足以看得出是不对皮的幸灾乐祸
“你心疼了,既然心疼了要不储君大人去体验一二。”裴淮仁不慌不忙地咽下嘴里的酒。
齐容儿笑着摇了摇头。
要说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还不是事情难得的提前做完了,便想着出来透透气,而这四次转悠转悠就让她看到了被侍从押解着走进地牢的一行人,秉持着看戏的心理她拉住了最后一人。
而那人也就是裴淮仁,从她口里听出“教训”二字时,这位忙碌的储君这才想起来她这位不近人情的妹妹要成婚的消息,如此也就知道了皇宫里有人开始管不住嘴了,身为储君兼好姐姐,自然是要给妹妹当后盾来了。
黑色的眼睛余光捕捉到了男人垂下的头颅,齐容儿小小的哎了声:“淮仁,管不住嘴先生好像昏过去了,没事姐姐帮你。”
高贵的储君大人起身,手里拿着倒满了酒水的空碗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男人的面前,额首示意一旁的侍从将男人的脑袋抬起来。
侍从点头,上前一步直接抓着男人的头发粗鲁的将男人低垂的头颅抬了起来,可以看到发根处开始冒出了血珠,在地牢里的侍从从来都不会留力。
男人因为剧烈的疼痛迫使他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眼前不再是阴暗的灯光,而是真的站了一个人,直到男人的眼珠子向上移动,看到了眉眼弯弯,挂着上扬嘴角微笑的储君,布满血丝的双眼眼眸剧烈的收缩,不等惊恐的喊出,伤口受到了二次刺激产生的生不如死的痛苦让泪水从眼眶中鱼贯而出。